可老胡和胖子的卻一點蹤影都沒有,這讓他們很無語。“老白,你這也太見色忘義了!”
“就是,你不能看人家小姑娘可憐就幫她弄床鋪,不幫我們!”
麵對老胡和胖子的指責,白天羽隻是看了他們兩眼,就不再搭理。
搞得老胡和胖子很尷尬,感覺像是對牛彈琴。沒辦法,隻能自己弄。
好在這兒有天然遮風擋雨的地方,老胡和胖子沒一會兒就弄好了自己的小窩。
夜晚。
阿克祈禱完,老胡拿著吃的走過來。“吃點。”
“阿克,之前你是不是有點過於擔心了?”阿克歎了口氣。
“能平安離開那兒就好。”
老胡點點頭,也沒再追問。
“對了,我們有批裝備要從四九城送過來,你說沿途有啥地方能接貨?”“離喀拉米爾山最近有人煙的地方,就是爾則布清了。”
老胡點點頭,接著說。
“這喀拉米爾是個無人區,想平安進出不容易,幸好有個寶!”
瞥了眼正在和雪莉楊吃雞腿的白天羽,老胡笑了起來。
“其實我一直不明白,那個施主好像很奇怪,你為啥要帶他?”
阿克作為天授唱詩人見過一些特彆的人,比如康巴洛人和張家人。
在這兒他都見過,可像白天羽這麼超凡脫俗,氣質縹緲的還是頭一次見。
“老白可是人間仙人,不是咱們這些凡夫俗子能猜測的。”
“你隻要知道老白這家夥會在關鍵時候救咱們的命!”
“阿克,你是我為數不多的摯友了,我可不想你遭遇什麼意外,我期望你能應我一事!”
“何事?”
“倘若碰上麻煩,不管何種麻煩隻要你處理不了,就去找老白!”
老胡可不希望阿克因幫自己而出事,若真如此,他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阿克困惑地看向老胡,在他的印象裡,老胡並非是逃避之人?
“聽我的,行不?”
老胡緊盯著阿克的眼睛,阿克雖滿心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好。”
“如此一來,安全問題老白能解決,那關於進入喀拉米爾這事,咱們還得找個向導!”
“你可知有誰曾進入過喀拉米爾?”
“聽聞那裡有戶獵戶,曾經進過喀拉米爾山,咱們可以去找他!”“那太棒了,咱們明天就去找他。”
“哎,胖子你給老金打個電話,讓他把物資寄到爾則布清!”“好嘞。”
“那你先歇息會兒啊。”
就這般,老胡溜了,回到了自己的床位……胖子瞧著老胡,無語道。
“電話呢?沒電話啊!”
“大哥,你腦子沒毛病吧,電話不就在包裡嘛?”
“還得我親自給你遞到手上啊?”“你咋這麼懶呢?”
嘴上雖吐槽胖子是懶鬼,老胡還是從包裡拿出了電話。阿克在一旁瞧著和胖子打打鬨鬨的老胡,笑了笑。
如今的老胡可比離開昆侖山那會,好多了。真好。
“這是啥呀?”
胖子接過老胡手中的電話,把手中的紅色不明物件遞給了老胡。老胡疑惑地瞧著手中的東西,一臉茫然。
“這是給你織的紅褲衩啊!”
滿臉狐疑地看著手中之物,老胡嫌棄地扔給了胖子。“你還真織啦?我用得著你織!”
“你也不怕紮得難受!”
“小點聲,人家要還沒有呢,趕緊穿上!”
“滾蛋,人家楊參謀織毛衣、織手套,你倒好織褲衩,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嘿,你彆瞧不起褲衩……”
另一邊,雪莉楊正和白天羽用餐,阿香突然端著一個杯子走了過來。“嗯?”
留意到阿香過來,雪莉楊有些不解。這孩子不是挺怕生的嗎?
這會兒怎麼會這般大膽?
不會就在自己不在的這一個白天,自己就被挖牆腳了吧?
不會吧?“要酒?”“嗯。”
“你呀,小饞貓!”
給阿香倒了一杯,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白天羽說道。
“在這兒喝完再走,這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可不能讓明叔他們瞧見!”“好的!”
阿香乖巧地點點頭,喝著杯子裡的酒,一臉幸福。等阿香離開之後,雪莉楊露出和善的笑容。
“咋回事,你啥時候搭上的?”
“啥叫搭上?我也沒乾啥呀,就是請她喝了點秋露白而已。”“看樣子有想法啊?”
“看上人家了?”
雪莉楊可是心裡有數,白天羽不會平白無故對一個小女孩好的。
這家夥是典型的你對我好,我就對你好的那種人。
像阿香這樣的,除非真是未成年,否則白天羽不可能隻是單純的喜歡。
“知道就彆講出來。”
“怎麼,吃醋啦?”。
“吃醋,你的醋我還能吃得過來嗎?”
“就一個秀秀就夠我吃的了,不知道外麵還有幾個呢!”
雪莉楊倒是說得誠心誠意,她心裡難受也就那麼一點兒,其餘的倒還有些開心。
畢竟以後替自己分擔的人更多,自己也更安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