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啊,快坐吧!”
“是,義父!”
“咳!這屋裡就咱們爺倆,用不著這麼客氣。”
“是,義父!”
冰兒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
刀疤男人十分無奈,卻沒有絲毫辦法。
“冰兒啊,你還記得你多大我把你和你爹給救下的?”
“回義父,二十年前。”
“一轉眼都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兒了,你也都這麼大了。
當初我答應過你爹,好好把你養大。如今,你也是二十七八的人了,也該成個家了。”
“義父,我不嫁人,我還沒給我爺爺奶奶還有我娘報仇,我不能嫁人。”
“你這孩子,結婚和報仇又不矛盾,你可以先結婚再報仇是不是。
再說了,你和阿進結了婚,等於多了一個幫手,阿進是個能乾的孩子,能幫你不少忙。”
“義父,我一個人也可以,我自己的仇,我自己來報,不用麻煩彆人。”
“你這孩子……”刀疤男人見說不通義女,也是沒了辦法。
“那你自己去跟阿進說!”
冰兒剛走出屋子就被等在外麵的阿進一把拉到一旁,“冰兒,你和義父的對話我都聽見了,你放心,我不會逼你結婚,我可以等你。
隻要你有需要,我隨時在你身邊。”
冰兒眼裡的冷意淡了幾分,很快又恢複正常,“嗯!”
陳如雪三人經過一晚上的休息,體力恢複了不少。
第二天,天剛亮,外頭就有人送來了熱乎的飯菜。
三人吃飽喝足之後,就被人帶到了外麵。
很快,三輛貨車開到了三人麵前。
就聽見穿著一身黑衣的冰兒冷漠的開口,“上車吧,要出發了。”
陳如雪和葉浩楠扶著馮明洙上了車,一路搖搖晃晃的坐了足有一個多小時才終於到達目的地。
這路況,簡直了,差點沒把早晨吃進肚子裡的全都顛出來。
平複了許久,那股子惡心想吐的勁兒才終於緩過去。
三人這才開始觀察四周。
也是這時才發現他們這會兒正位於一片河床上,河床的上遊連著山。
“乾媽,我記得不是說的山地嗎,這怎麼變成河床了?”
馮明洙這時也收回了目光,“這地方真是不錯,他們的眼光真好,就是這樣的地形,地底下才有東西。
怪不得非要找人來幫忙看,這人確實是有本事。”
馮明洙邊說,邊指著幾處地方給陳如雪解釋,“像是這樣的地方,地底下一定有不少玉石礦藏。
地形對玉石的品相有很大的關係,像我們現在看到的地方,那可是能出極品品相玉石的。
玉石這東西,好品相的製成首飾那價值可是不匪。”
“乾媽,真是沒想到你對這東西這麼在行!”
“唉!都是愛好罷了,我從小就喜歡研究這些,慢慢的就熟悉了。”
她們在這邊說了許久的話,那邊冰兒和大胡子等人也沒閒著,忙著把機器設備儀器等都抬下來,安裝好。
馮明洙見他們準備好了,也沒耽擱,直接走上前去,開始指揮他們操作。
從上午一直忙活到了下午四點多,才終於找到點。
傍晚,冰兒派了一輛車把馮明洙三人原樣送回駐紮地休息,大胡子等人則守在河床這邊。
此後兩個多月的時間,每天都是如此。
等到玉石開采逐步走上正軌,刀疤男人才命人準備了豐盛的飯菜作為答謝宴。
席間,刀疤男人開懷大笑,頻頻舉杯敬酒,“馮夫人,這次真得多謝你,要不是你的大力支持,我們也不可能這麼順利。
這杯酒,我敬你。”
“叫我馮同誌就行,不知該怎麼稱呼你?說起來,咱們認識也有段時間了,居然還不知道你的大名呢!”
刀疤男人聽到這,猛的拍了下腦袋,“唉!你看我,怎麼忘了這茬,我姓陸,叫陸平,他們都叫我陸二爺,也可以叫我刀疤子。”
“陸二爺,我們來的時間也不短了,不知道你準備什麼時候送我們回去。”馮明洙喝光手裡的酒,開口詢問。
陸二爺沒立刻答複,反而伸手又倒了一杯酒喝下,“馮同誌,你放心,我陸二說話算話,明天就送你們離開。
今天咱們隻管吃好喝好,這頓飯就當是我為三位準備的餞行宴。”
人家都這麼說了,馮明洙幾人自然也不好掃興。
一頓飯吃的還算儘興,臨了,陸二爺一拍巴掌,就有人端著幾個托盤走進來。
“馮同誌,還有這兩位小同誌,你們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也不能白白受了,這是我特意叫人準備好的謝禮。
當然,謝禮不算多,意思意思,希望你們不要拒絕。”
陸二爺說完,就抬手示意手下人把附在托盤上的布掀開。
陳如雪定睛望去,發現竟然是三塊已經去完皮的,水頭極好的籃球大小的原石,並幾塊稍微小點的原石。
謔!這可是大手筆啊!
“陸二爺,你這就太客氣了吧!我這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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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不客氣,這些東西不值當什麼,等明天送你們離開的時候,我讓他們裝在一個木箱裡,一塊抬著進山。”
馮明洙見實在推脫不過,隻能接受。
“既然這樣,那我就收下了,等以後要是陸二爺你還需要幫忙,也可以再找我。”
“一定一定!”
陳如雪她們一回屋,就看到那一堆原石已經被放置在一口木箱子裡,擺放在屋子裡麵。
“這陸二爺倒真是舍得!”
“是啊,玉石這東西隻要不損壞就能存放數年,古往今來可都是好東西。
既然他給了,那咱們就收著,等帶回京市,找老手藝師傅給做成首飾,留給團團和球球,讓她們傳家。”
“那就聽乾媽的!”
此時,陸二爺正和冰兒聊著明天送馮明洙等人離開的事。
“義父,你真的就這麼放他們走?
他們可是威脅過你?”
冰兒不明白,要是放在以前,像他們這樣給義父下藥,跟他談條件,還威脅他們的人,那下場絕對淒慘無比。
她不明白,為什麼現在的義父好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放,當然放,為什麼不放,這麼有用的人,一定得留著。
更何況,我這不還是為了你!”
冰兒啊,我還記得你跟我說過,當年你們一家人是被小人暗算的,那個小人你不是一直想要找他報仇嗎,如今,機會就擺在眼前。
正好趁這次機會,你跟她們去華國尋找當年的仇人,早點找到人,早點報仇,早點回來和阿進結婚。
我也好早點抱上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