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心,你鬆手!”
魏錦心難得遇到這樣的機會,她有些破罐子破摔,就算被人發現,她都可以借機成為四殿下的人。
這麼一想,她更加用儘了力氣,將自己的身體繼續靠近殷雲深。
卻在這時,身後響起了咳嗽聲。
“咳咳!”
聽到聲音,殷雲深和魏錦心都愣了一下。
“我看看這是誰呀?”來人帶著笑意,聲音很是和悅。
魏錦心這才紅著臉放開了殷雲深。
她低垂著眉,抬眼看了一眼,輕聲說道“麗妃娘娘,錦心這廂有禮了。”
麗妃神色溫柔,笑著說道“免禮免禮,也就你最有心了,知道來看我!”
魏錦心麵色一紅,說道“這是小女應該做的。”
麗妃笑意不斷,“還是錦心你最乖!”
麗妃和魏錦心一陣寒暄。
見是麗妃來了,魏錦心也不好再纏著殷雲深。
送走了魏錦心,麗妃原本掛在嘴上的笑意忽然冷了下來。
她沒有看殷雲深,而是轉臉看向了窗外。
那個丞相府的小姐已經走遠了,還不時一步三回頭。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對著身後的殷雲深輕聲說道“你想好了嗎?”
身後,殷雲深的眸色淡淡的,帶著一股無法訴說的陌生。
他低低說了一句什麼,隨著風聲飄落無息……
過了幾日。
魏安寧見殷莫寒還算是規矩,他舉止坦蕩不少,絲毫沒有那日的模樣。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嗯,一定是。
這麼一想,魏安寧便心情好了許多。
她閒來無事被太後逼著做起了女紅。
上次太後壽辰她那幅繡品很是不錯,不過哪有繡花把自己弄的滿手是傷的。
太後嫌她作為女子不通繡品,改明嫁給了夫君家可怎麼辦喲。
魏安寧嘴上賣乖,那要如何,我要是嫁不出去了,皇祖母您養我呀。
太後嫌她沒規矩,但是那心眼裡可是滿心的歡喜。
經太後一提醒,魏安寧覺得自己似乎是有點什麼事沒有做。
翌日,殷莫寒從書院回來。
近日他越發克己複禮,舉手投足之間儼然自成風流。
夫子很喜歡他,他可比那些二世祖們學的精進好多。
他回到小院,第一眼先是瞥了魏安寧屋子的門一眼。
那裡屋門緊閉,沒有什麼動靜。
他冷冷勾起嘴角,心中不置可否。
殷莫寒進屋,在桌上倒了杯水。
卻忽然看到桌上多了一個看起來像是荷包的東西。
是的,隻能說看起來像荷包而已。
那是一隻墨藍色的荷包,用的是上好的絲線。
那上麵的針腳歪歪斜斜,針眼又大,就連殷莫寒做的都比這好。
他垂下眸子,桌上還有一張紙。
紙上寫著這是本小姐親手做的荷包,送你啦,不要生氣啦,那日都是我不好啦。
語氣中帶著求和的意味。
殷莫寒勾了勾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他將荷包靠近鼻尖聞了聞,裡麵放了薄荷葉,氣味清新,很是提醒神腦。
少年心情忽而有些明朗起來,再次看了看那隻荷包,眼角都柔和了不少。
一夜好眠。
翌日。
殷莫寒起床,他身著一身墨綠色的錦衣,襯得身材越發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