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府馮章詢的屋內。
“啊,好痛,你輕點!”
男人大叫著。
他此時一臉的豬頭樣,再無往日的俊秀。
身後,柳氏再一次在他傷口處按了一下。
“表哥,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被誰打的?”
馮章詢眼珠滴溜溜轉了一下。
“哎呀,表妹,我都說了,沒有誰打我,我是不小心摔的。”
“哼,到底是在哪裡摔成這樣?”
“一定是哪個下人伺候的不周到,不知道夜間多放些燈盞。被我知道了,鐵定要打死他們。”
馮章詢麵上有些訕訕的,“哎呀,和下人置什麼氣。”
“我都說了,是不小心摔地上去的,彆再和下人計較了。”
他是不會告訴柳氏,他是在魏安寧院子裡被人打了。
哼,還有那個小賤種,看他怎麼收拾他!
馮章詢如是想著。
與此同時,心兒正繪聲繪色的學著打聽來的話。
那馮老爺嘴上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可下人們都在傳,估計是他想要調戲哪個女子,這才被打了。
說完,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魏安寧卻蹙著眉。
這麼巧嗎?
莫非昨晚外麵的動靜是……
她搖了搖頭,不想再去想那個壞蛋了。
她一連病了幾日,身子都不見好。
饒是如此,魏安寧也沒閒著。
她吩咐心兒和碧兒兩個人,到外麵找了工匠過來。
在她的院子外麵又修了一層牆頭。
工匠在短短幾天內,便完成了工程。
看到完工,魏安寧心裡鬆了一口氣。
她的院子被圍了起來,這下,他進不來了吧?
而這裡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得過永和宮的眼線。
下人將消息傳回了永和宮。
彼時,殷莫寒正在沐浴。
這幾日他身體莫名燥的慌。
尤其自那夜從魏安寧那裡回來後。
身體無法滿足的鬱結,讓殷莫寒整個人都變得陰冷、低沉了幾分。
這幾日,永和宮多名宮人遭了罪。
主子動怒,隻有他們遭殃的份。
殷莫寒正裸著身子將自己陷入溫熱的水中。
那水的溫度調的正合適。
然而,他非但沒有感到舒服,反而身體更加難受了幾分。
那種得不到紓、解的痛,讓他渾身都有種漲漲的感覺。
他腦海中閃現出魏安寧那張清純的布滿淚痕的臉。
宛若純潔的小白花一樣,讓他的心都跟著打顫。
看她哭,他非但沒有不安和難過。
相反,他還想要她大哭出來。
被自己按在身下,淚流滿麵。
那樣的她,應該會有多美。
他承認他就是那樣卑劣。
那樣想要得到她。
讓她與自己一同沉淪,綻放出最美的樣子。
這麼一想,殷莫寒整個身子都有些激蕩起來。
他呼吸有些急促。
水溫也變得高起來,隱約有沸騰之勢。
他有些惱恨的,咬著牙咒罵了一聲。
然後,將手伸向了水中……
良久,男人的聲音久久沒有停歇。
浴房外,正站著伺候的總管太監和陽川。
陽川倒是麵不改色。
反而是那總管太監有些站不住腳了。
他也是宮裡的老人了,什麼沒見過。
可他們太子殿下正是熱血方剛的年紀,那聲音真是……
嘖嘖……
總管太監瞥了一眼陽川小聲說道“陽大人,咱們殿下是不是要女人了呀?”
陽川冷落寒冰的臉上沒什麼情緒。
他隻是低低說了一句“殿下不喜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