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一邊說著,渾濁的眼中閃著淚光。
魏安寧也早已愣在那裡,原來她竟是那樣的身世。
難怪她從小魏如海便對她不好。
還有何大有的父親何將軍,看她的眼神也帶著一抹奇怪。
他竟也是知情者。
還有那位何伯父……哦,不,她的生父,初次見麵就讓魏安寧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她心中百感交集,一時竟不知如何自處。
太後看在眼裡,撫上她的麵頰。
“寧丫頭,你是不是恨祖母?”
魏安寧的手貼在她的掌中,淚水嘩嘩流下。
“皇祖母,我怎麼會恨您??”
“從小到大,就隻有您對我最好。”
“是我享受到了本不該屬於我的一切。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祖母您對我的愛護與疼惜……”
她一邊說著,一邊無聲的哭泣著。
太後也為之動容,“寧丫頭,你說什麼傻話,你永遠是哀家的好孫女呀……”
祖孫二人哭成一團,場麵十分動容。
而這一切,全部都原封不動的傳入了殷莫寒的耳中。
入夜。
陽川辦理完殷莫寒交代的差事剛回到住所。
他打開門剛要關門休息。
卻不妨身後伸出一雙手來。
那手柔弱無骨,顫顫巍巍的撫上他的胸前。
陽川一刹那怔住。
卻在下一秒,手上用力,一把將還在他身上使力的始作俑者給甩了出去。
燭火點亮,映出了地上之人的麵容。
卻見李芳如麵色慘白,暴雨梨花的跌倒在地。
陽川凝住心神,麵上帶上了一絲薄怒。
他蹲下身子,走向李芳如的麵前。
他的手伸向李芳如的下巴,對著她帶上一抹冷笑。
“娘娘這是做什麼?”
李芳如緊緊咬著唇,麵上染上了一抹羞赧。
“我……”
“你什麼?”陽川問道,他聲音很輕,靠近李芳如時,帶著一絲蠱惑。
李芳如身子忍不住顫了一下,說道“因為他們說,隻有伺候好你,才能保住性命……”
她說著,顫顫巍巍的伸手拉住陽川的衣角。
“陽川,你幫幫我,好不好?”
“我不想死……”
她麵上帶著羞赧,明明害怕的要死,連手都是抖的,卻偏偏還要死撐。
陽川看在眼底,麵上染上一抹譏誚。
“娘娘,奴才是太監,你也不介意?”
李芳如身子顫抖,她麵上一白,卻緊緊咬著唇瓣,不說話。
陽川看在眼底,麵上卻冷了下來。
他嘴角的譏諷更甚了。
就在李芳如以為陽川並不會對她做什麼的時候。
陽川他卻變了變臉色,麵上帶上了一抹陰鷙。
“隻是,奴才雖是太監,也有一些享樂的法子,娘娘想不想知道?”
李芳如瞪大了眼,石化在那裡。
卻見陽川伸出手指,順著她的裙擺摸了上去……
與此同時,永和宮。
魏安寧沐浴完,正坐在床榻上想的入神。
她對自己今日知曉自己的身世一時很是震驚。
她此時心頭一團亂麻。
不知道以後要如何與何慕昀一家子相處。
包括何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