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誓旦旦。
卻聽殷莫寒冷嗤一聲“你是說,你和雲華裡應外合,企圖竊取這大殷江山是嗎?”
他話畢,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向他。
殷雲深眼中一副不可置信,“你……”
殷莫寒卻早已無耐心,“朕忍著性子,讓人將你們的人放進來,不過是甕中捉鱉。”
“至於,北齊的軍隊,怕此時已經被何將軍給殺的片甲不留了!”
這招真是高啊。
殷雲深眼眸震顫,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他此時失勢,身子當即頹唐下去。
可即便如此,他都不明白自己如何敗的。
可他又如何服輸,他眼眸冰冷,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
他譏諷道,眼中帶著快意。
“既然敗了,本宮認了。隻是……臨死,也要讓魏安寧給本宮陪葬嗬……”
說著,便將一瓶解藥往嘴裡灌。
殷莫寒和太後同時眼眸猛烈收縮起來。
殷莫寒冷聲阻止道“你敢!給朕拿下他!”
說罷,陽川一個眼神,他的錦衣衛便已到了跟前,企圖阻止殷雲深。
可終究沒有來得及。
殷莫寒此時眼眸中帶著滔天的恨意,他眼眸陰鷙,臉上一片陰冷。
他的手指撫摸過扳指,企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見他動怒,殷雲深揚起得意的笑容。
“賤種,永遠就是賤種!”
“一個異國賤人生的賤種,永遠彆想超過我!”
他說著,臉上閃過詭異的光芒,眼神中更是帶著前所未有的恨意!
朝臣們都驚呆了,曾經的四殿下光風霽月,又怎會口出狂言,說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話。
眾人紛紛驚在當場。
殷莫寒陰沉著臉,著實也氣壞了。
他冷嗤一聲,“你以為你服用進到腹中,便能萬無一失。”
包括太後、殷雲深在內的所有人都紛紛震驚的看向殷莫寒。
不等殷雲深反應,陽川已經走了過來。
他的劍當即刺向了殷雲深,腹部頓時流出了血跡。
殷莫寒倒是不急不慢了,甚至在主位上坐了下來。
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殷雲深震驚在當場,隨即是劇烈的疼痛。
“給孤殺了這個賤種,誰能手刃他,以後孤便許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位。”
然而,手下們都猶疑著沒有動。
他們不傻,此刻敵眾我寡,上去就是自尋死路。
不僅如此,有人甚至扔出了手上的兵器,以示投降。
殷雲深見此,臉上的神情更難看了。
陽川又是一劍刺過去。
果然,殷雲深的腹部再次血流如注。
殷雲深捂住肚子,麵上是痛苦的表情。
可他不服輸的,“你以為我便是輸了?”
“本宮就是死,也要讓你的心頭好給我陪葬!”
殷莫寒眼神微眯。
便在此時,眾人之後來了動靜。
“殿下!”
魏錦心如瘋了一般,穿過眾人一路來到了殷雲深跟前。
看到他的樣子,魏錦心眼中閃著心疼。
可殷雲深看到她卻很不高興。
他忍著一口氣責怪道“怎麼就你一人?魏安寧呢?”
他的聲音不高,卻讓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尤其是殷莫寒,眼眸更是劇烈收縮著。
魏錦心麵上帶著心疼,回答道“臣妾將她送到了一個所有人都不會找到的地方,殿下放下!”
“啪!”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殷雲深自己命不久矣,竟然還有力氣打女人。
更何況,這個人已然懷有身孕。
“本宮不是讓你帶魏安寧來?”
他的本意是拿魏安寧做要挾,一旦失敗,可以有一個退路。
可如今,對麵的殷莫寒早已染上了滔天的怒氣。
“她在哪裡?”
殷雲深卻很快反應過來,“今日算是我敗了,但是隻要你肯放過我,便會得到魏安寧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