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中渾渾噩噩的回了鎮上。
他家是當地的地主,在這周邊有很多良田。
在鎮上也有不少的產業。
平日裡,何中都是住在鎮子上的。
然而,近來他回村子裡的時間多了些,隻因那裡有他喜歡的女子。
他隻要一想到少女如花的容顏,心口就如同蜜一樣甜。
他是喜歡心月的。
他家中也給他說了很多門親事,可是他就是不滿意。
沒有誰,能像心月一樣入他的眼。
憑他家的財力,也隻有心月那樣美貌的女子才能配得上自己。
然而,今日看到心月和那個男子那樣,又是怎麼回事?
那個男人不是剛到她家幾天?
心月單純,一定是那個男人主動勾引她的。
想到這裡,何中就莫名感到心中憤然。
他失魂落魄的一路走著,卻沒注意,不小心撞上了一個人。
那人正是州府裡的衙役,步子很急,好像在忙找著什麼。
那名衙役手裡還拿著一幅畫一樣的東西,何中無意的瞥了一眼。
頓時,身子頓在那裡。
衙役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你沒長眼啊,沒看見大爺我正在辦差啊?”
何中趕忙賠禮道歉,“抱歉,衙役大哥!敢問您這是去哪兒啊?這畫像上的人是?”
那名衙役忙著趕路,“這不是你能問的,畫中的乃是我州府捉拿的要犯,你若是發現了必須如實上報!”
說著,衙役便拿著畫像走遠了。
何中愣在那裡,那畫像上的人明明就是……
且說到了晚些時候,馬嬸還沒有回來。
心月不免有些著急,就想著要去遠處迎一迎她阿娘。
可殷莫寒卻板著臉說道“小姐,不許去!”
心月無語,“我為什麼不能去?那是我阿娘,那麼晚了我不放心她。”
“再說了,你憑什麼阻止我不讓我去?”
心月沒好氣的反問道。
殷莫寒麵上一噎,想要說話,卻忽然又覺得無話可說。
他冷著臉,慍怒著,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心月根本不理他,作勢就要走。
殷莫寒看著她,不想讓她走,卻沒有阻止她的理由。
男人貪戀的目光落在心月身上。
少女隻能裝作看不到,刻意忽略他那深沉的目光。
心月將門鎖好,再將殷莫寒房間的門給帶上,便要去遠處找一找她阿娘。
可她剛走,殷莫寒的屋子裡便傳來了劇烈的聲響。
心月一驚,怕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吧?
她心裡泛著嘀咕。
可這男人比起她阿娘,可一點都不重要。
這麼一想,也不打算管他,再次抬腳要走。
然而,屋內的動靜更大了。
怕不是屋頂被掀掉了吧?
心月很無語,隻能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重新回到了殷莫寒的屋子裡。
她一進屋,便驚呆了。
殷莫寒房間內的物件、桌椅全部被掀倒在地上。
而他自己,此時也從床上摔了下來。
男人的麵色很是難看,甚至有些懊惱的看著她。
他似乎不想要讓心月看到這樣的自己。
無能又殘廢。
心月看著這樣的男人,覺得這人脾氣真是壞透了。
不想讓自己走,就拿自己和屋子裡的東西撒氣。
她歎了口氣,不能當做沒看到。
她隻能板著臉將屋子裡的桌椅全部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