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樓梯很明顯好久沒走過人了,一走上去就顫顫巍巍的,不知道走到哪一步,就會被摔下去。
甚至樓梯的扶手上,就有一隻五彩斑斕的蛇,冬天了,正冬眠呢。
柳澈摸了摸蛇頭,入手冰涼刺骨,那蛇略微動了動,很親昵地蹭了蹭柳澈的手,其實也沒醒過來。
這座客棧,其實和柳澈他們一直住的那個格局很像,連房間的位置都相差無幾。
他倆在樓上隨便找了個房間,就推門進去了。
裡麵的被褥,看著挺乾淨,中間盤著一隻蛇,還挺大的,看著得有六七米長,duang大一坨。
“去吧,彆的地方睡去。”柳澈直接把那蛇端了起來。還擼了一把蛇頭,放到了櫃子上麵。
陳皮脫了鞋,坐在柳澈身邊,“這裡還真是古怪,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來。”
“回礦山看看嘛,都十年了還沒回去過呢。”柳澈道。
說著,又掐算了起來,笑了,“我在咱們家留下的魚餌,還真有魚上鉤了,可見日本人是病急亂投醫啊。”
“他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陳皮笑道。
“夜深了,睡覺。”柳澈說著,躺被子裡朝陳皮揮了揮手。沒有辦法,這裡隻有一床被褥。
柳澈的手攬住了陳皮的腰,迷迷糊糊的,過了半個小時。
兩人其實都還沒睡著。柳澈忽然把手往下探了探,貼在陳皮耳邊道,“噓,小點聲,下麵還有人在呢。”
“嗯”陳皮輕聲應了一句,臉倒是沒紅,耳朵已經完全紅透了。
陳皮完全靠在了柳澈懷裡。
———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
柳澈就把陳皮叫醒了,“咱們該繼續往前走了,說不定,還會有意外收獲。”
“好,反正你說什麼我都信。”陳皮道,“就算說咱們腳下踩的是個球。我也信。”
兩人穿好了衣裳,又踩著那顫顫巍巍的百年老樓梯下來。
正好遇見了佛爺他們,前麵還有幾個鬼鬼祟祟不知道要往那裡去的人,正是昨天晚上給了他們湯吃的那些人。
幾人碰麵略微點頭打了個招呼,就追著他們而去。
一直到了深山中,霧氣彌漫,周圍還都是半米多高的雜草,再一看,那幾個人已經消失了,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柳澈打了個哈欠,從懷裡掏出了自己的鞭子,朝著遠處那個草叢就打了過去,一個躲在那裡準備伺機而動偷襲的人,被卷了出來,整個鞭子像一條靈蛇一樣,纏在了他身上。
一看同伴被找出來了,其他幾個人也躲不下去了。
一根小兒胳膊一般粗細的棍子,朝著齊鐵嘴的門麵就飛了過來,齊鐵嘴微微側身,躲了過去,和另外一個打在了一起。
不要小瞧齊鐵嘴的身手,他隻是打不過柳澈而已,並不弱的。
五個人圍殺他們四個,簡直容易的不行了,沒過幾招,就被打趴在地上。除了陳皮對麵的那個,那個已經被陳皮一不注意給殺死了。
柳澈則是扭斷了他的下巴,還趁機給那人種下了蠱蟲,隻是等他起效果,還得一會兒。
張起山這才注意到了柳澈的手段,不過已經晚了。除了柳澈手上的這個,其他的都已經咬破了牙齒中藏的毒藥,毒發身亡。
“還是功虧一簣。”張起山狠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