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有點正經的。”九爺無奈吐槽道。
二月紅神色淡然,“佛爺,等丫頭安葬好了以後,我可以陪你一起進一次礦山。我紅家那麼多先輩死在那裡,究竟是為何,我要查清楚。”
聽二月紅這麼說,張起山臉上一下子就有了笑意,對二月紅拱拱手道,“二爺肯出手相助,我們的勝算,就更大了。”
說完,張起山又瞄上了柳澈,“柳爺,想必你對那礦山也很感興趣吧,畢竟自己在那裡生活了這麼多年,不想一起下去看看嗎?據我得到的線索,最近日本人在礦山的活動更頻繁了。”
“那是當然。”柳澈一口就應下了。
就算張起山不說,他也該過去看看了,畢竟是自己家。被日本人偷了一次還不行?他們還打算在裡麵乾什麼?
最近剛把陸建勳給解決了,他和陳皮還沒過幾天安生日子呢,日本人竟然又跳出來了。
難不成,是陸建勳的衰敗,刺激到他們了?
還是說,他們在礦山底下,又發現什麼好東西了?
離譜了,自己在那裡麵住了那麼久,怎麼不知道,裡麵究竟是什麼,吸引了他們。
“多謝柳爺。”
“既然柳澈去,那我也一起。”夫夫連心,柳澈心裡想了點什麼,陳皮怎麼可能不清楚。
看眾人的目光,凝結在了自己身上,陳皮立刻脫口而出。
聽的霍三娘都腹誹調侃,知道你倆感情好,也不用天天這麼秀吧?
柳澈打了個哈欠,春天都要到了,怎麼自己還是時不時地會犯困?難道是春困秋乏的緣故?
張起山點了點頭,對於陳皮的話,一點也不意外。
他很好奇柳澈的來曆,前麵那些話的真假,絕對是不能保證的,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柳澈和那個礦山有很深的淵源。
那麼,就隻能從礦山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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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趕出去的求得考和田中良子站在紅府對麵的一個角落裡麵,看著裡麵來來往往的人群,根本沒有離開。
“先生,現在咱們已經被趕出來了,該怎麼辦啊?”田中良子問道。
求得考摸著自己下巴,不在意地笑道,“還能乾什麼呢,用古話說,走一步看一步。二月紅這轉變,未免太驚人了。”
田中良子附和著求得考的話,道,“對啊,先生,原來他夫人還在的時候,二月紅連說話都不曾大聲說過,現在看著比張起山還要心狠手辣。”
他們不過是進去想看一下九門其他人的反應,沒想到二月紅竟然如此利落果決,他們話還沒說兩句呢,就被趕出去了。
一點餘地都沒給對方留下。
“這才是真實的他,我派人去查過,當初二月紅還未成親的時候,比陳皮還要張揚跋扈,隻是成親以後,收斂了而已。”求得考沉聲道。
看著紅府的匾額,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先生,買不買書啊?好東西。剛印刷出來的,彆人想買還買不到呢。二十文錢就可以了。”一個中年婦女,小心翼翼地從自己懷裡掏出來一本書,神秘兮兮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