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究竟是真是假,對於你們而言,很重要嗎?”柳澈話鋒一轉,開始反問張起山一行人。
這問的,對方都有點措手不及。
二月紅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若是真的,還請柳爺施以援手,帶我們前往礦山,破除日本人的陰謀。”
柳澈聞言,笑的更開心,更燦爛了。“二爺這是什麼話,我已經答應了佛爺,要與你們一同前往礦山,豈會言而無信?佛爺呢,你做事向來講究結果,你一直在調查我的身世,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有句話要奉勸各位,有些時候,稀裡糊塗,不明不白的活著,比知道一切以後死了。要更好。”
真當他這麼好說話呢?他和張起山的衝突,就算現在被壓下去了,但是以後,但凡張起山再對張啟靈下手,那估計不僅得撕破臉,還得打起來。
“幾位,這麼難為我們家人乾什麼啊”
陳皮背著手,從門外慢慢悠悠地走了進來。
背後還跟著兩個守衛,壓根兒就不敢攔他。
“四爺?”張起山都震驚了,“四爺怎麼來了,你們也不通報一聲,乾什麼吃的!”
“佛爺,四爺這陣仗,我們哪敢攔啊。”
那守衛委屈巴巴地,低著頭。
“張起山,你也不用和我客套,我要是不來,你們想怎麼辦?把柳澈下了大獄,嚴刑拷打?”陳皮可一點也不慣著張起山。
求得考曾經形容過他,就是一條瘋狗,而且是除了柳澈誰都不認,誰都敢咬的瘋狗。
“四爺此言差矣,我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張起山辯解道。
齊鐵嘴緊隨其後,“對啊,四爺,這都是一場誤會,我們隻是普通的聊天而已。”
“聊天?老八你精通術算,就沒算到自己會因為這張嘴引火燒身嗎?有些事,不該你參與。”更何況,你參與了,還不站你師兄這邊,罪過就更大了。
陳皮狠狠地瞪了齊鐵嘴一眼,齊鐵嘴隻能縮縮脖子,一副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樣子,“是,老八知錯了。以後一定閉門修行。精進修為。”
這種神仙打架的事,他就不該摻和,這不就小鬼遭殃了嗎?
柳澈可能顧及著臉麵,顧及著其他幾家的勢力以及這麼多年的交情,不會撕破臉,可是陳皮不一樣啊!
他向來不能以常人思維考量。
“既然家裡有人來找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這幾天估計都得在家,各位也就不必約我,咱們礦山見。”柳澈站起來,還是笑眯眯的,在眾人臉上都掃視了一遍。
齊鐵嘴看著他,總覺得陳皮來了以後,柳澈鬆了一口氣。
他倆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既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又不至於撕破臉皮。讓大家都下不來台。
“副官,替我送送柳爺和四爺。”張起山一臉的陰鷙,還得硬扯出笑臉來。讓張日山去試探一下他們兩人。
柳澈高聲道,“不必了,我與陳皮獨處,不喜歡人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