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爺了。”
老頭子對著柳澈深深地彎腰,行了個禮,不再說話了。
陳皮拉住了柳澈的手,示意他進屋子。
那老頭子在底下燒炕,陳皮和柳澈在聽著那老頭子的絮絮叨叨。
說什麼自己三年以前上山采藥,就遠遠看見過,山頂有幾個穿著日本軍服的人,在走著。
他們離得遠,老頭子自己也不敢確認。
但是後來,看見的次數就多了,他悄悄跟在他們後麵,想看看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結果跟到一半就跟丟了,隻看到他們在上山。
“他們這隱蔽性還挺強”柳澈喃喃自語,“既然如此,那就會一會他們吧。”
老頭子低頭不說話了。
他們雖然戰鬥力很強悍,但是兩個人對一百來號人,也確實不太容易。
炕燒熱以後,他們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又早早的起床,吃了點隨身帶著的乾糧,往山上去了。
這裡的陽光十分明媚,和北平,長沙城那種蒙蒙細雨的感覺,大不相同。
走了七個多小時,到了半山腰,那老頭子又囑咐了兩句,拿了錢就下去了。
柳澈又掏出了那三枚銅錢,不久得到了答案,“咱們先把那個據點鏟除,然後再去找那個墓葬。”
“如果,那群人,已經進了墓呢。”
陳皮想法和柳澈完全不一樣。
柳澈因為有後世二十年的記憶,對這個臭名昭著的部隊,非常熟悉,雖然主部隊在哈爾濱,但其實各種實驗室,遍布整個東北。
陳皮受到自己眼界的束縛,想到更多的還是盜墓的那一套。
“進了墓?先說他們能不能找到底下的墓葬,就算找到了,進去了,就憑他們那幾個人,幾杆槍,夠做什麼的,那地方凶險的很,比礦山底下更甚。”
不是柳澈看不起他們,在那裡麵,他們確實是戰五渣。
看以後阿凝帶的那些雇傭兵嗎?
進墓以後,不是死的死,傷的傷?還想拿什麼油水?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說吧。
“對了”
柳澈想到了一件事。
這一路奔波,他都差點把事給忘了。
陳皮一愣,發現柳澈的吻已經落了下來,一顆圓潤光滑的珠子,順著他喉嚨管落了進去。
“咳咳”陳皮咳嗽了兩聲,沒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