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澈笑笑,把這個話題給略過去了。
“這次回來,多住幾天嗎?”老九開口道,“畢竟咱們都幾十年不見了。”
太久不見,才知道當初相處的經過,是多麼珍貴的一段經曆。
“不行,隻是出來走動一下,還是要回去的。”陳皮說道,再過幾十年,就會再次重逢的。
應該是在地府裡。
“好”老九沉迷了好久,才出聲道。
狗五爺站起來,“來吧,我敬各位一杯,多謝各位爺,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我這小兒子的滿月宴。”
“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不必客氣。”這是李三爺。
“我老六沒缺席過我每個大侄子的滿月宴,這次當然也得來,不然三省得說我這個六叔偏心啊。”這是黑背老六。
“應該的,前麵幾次都錯過了,這次能趕過來也好。”這是柳澈。
把酒喝儘以後,老六那話匣子就打開了,拉著其他人一頓亂聊。
柳澈他倆,從頭到尾地參與了這場滿月宴,一直到下午四點半,才結束,兩人打道回府。
他們重新坐上了前往吉林延吉的火車。根據火車售票員的說法,這輛車大概要走兩天一夜,才能到達延吉火車站。
他們倆一如既往地包了一個包廂,在裡麵住了三十多個小時,才到了延吉。
天上下著小雨,淅淅瀝瀝的,陰沉沉的。已經到傍晚七點多了。
他們像普通人一樣,從火車裡走出來,已經安排好了人開車來接,不是巴爾,是個小姑娘。
“柳爺,四爺,我是麗姑娘的女兒,道上人叫我小蘇,你們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媽媽你們應該是知道的。”
那姑娘邊開車,邊自我介紹。
她的名字,柳澈兩個人不熟,但是麗姑娘這個名號,他們是知道的。
這是他們家裡的中流砥柱。
“對了,兩位爺,有一個人說想見你們,那人穿著一身黑西裝,看著不像咱們這一行的。”小蘇說道。
柳澈恍然大悟,“怎麼是他啊,這是從外國回來了?他在哪?”
“就在你們下榻的旅館裡,等著你們呢。”小蘇道。
“好,我知道了。”
黑瞎子應該還沒進過青銅門後,所以眼睛還沒出問題,原著裡,他就是陳皮一起到了雲頂天宮,結果陳皮沒進去青銅門,他倒是進去了。
“這是誰啊?”陳皮已經見怪不怪了,柳澈經常會在幾十年以前,埋下暗子。
這個應該就是柳澈安排下的暗子了。
柳澈笑道,“這個人你知道的,當初咱們從長沙到北京來,就是因為他。”
“啊?那個富家少爺?”陳皮恍然大悟,他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沒聽說過這人的消息了。
出了國,就好像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