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一陣詭異的聲音響起,弄的人心裡發毛。
“這聲音好像離咱們這裡不遠,再往裡麵走走吧。”吳三醒說道,帶著人往裡麵繼續走。
“這像是笑,還是哭?”吳協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問出了這個問題。
“不知道啊,聽著像哭,不會是個被人遺棄的女鬼吧。”大奎的內心戲多的很,不一會兒就編造出了一個身份淒慘的女人的故事。
吳協不同意,“她都沒喘氣的氣候,肯定是在笑。”
這不完了嗎?老話說的好,鬼笑莫如聽鬼哭。
陳皮一巴掌拍在了吳協後脖頸上,“這明顯就不是人的聲音,和哭和笑有什麼關係?你小子腦袋讀書讀傻了吧?”
“你怎麼聽出來的?”吳協痛呼一聲,捂著自己腦袋反問。
陳皮一鉤子甩過去,乾脆利落,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一間巨大無比的墓室出現在他們麵前。
整齊地擺列著一排青銅編鐘,上麵雕刻著精美的花紋。
剛才那聲音,就是從它上麵傳出來的。
“我的天,這一套編鐘要是能弄出去,得賣個大幾百萬啊”這一下子吳三醒都不淡定了。
大奎他們更是如此,“沒想到咱們竟然在一個幻境裡麵,還得是陳爺,不然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呢。”
陳皮聽見陳爺這個稱呼,有點恍惚,被喊了四爺這麼多年,忽然被人叫做陳爺,還真有點不適應。
“不對。這裡有粽子”
張啟靈說完,已經抽出了黑金古刀。
在他們不遠處一個台階底下,躺著一個穿著衝鋒衣的白人老外,臉都已經黑了,指甲在瘋狂生長,牙齒發出細微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像老鼠在啃食什麼東西。
大奎和潘子拿出了手槍,吳三醒拿著他那珍貴的二三年的黑驢蹄子,連吳協都拿著一個精致的小手槍。
三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底下的粽子。
柳澈十分淡定,和陳皮相視一笑,他倆都不打算出手,要是連這麼個粽子都對付不了,那還是趁早散夥,回高老莊吧。
吳三醒喊道,“這家夥身下還有槍呢,他應該死了沒多久,看樣子也是過來盜墓的。”
“先弄死他,再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上找出什麼東西來。”大奎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打算出手了。
扣動扳機,子彈已經射了出來,可惜打偏了,隻打中了它的胳膊。
那具粽子徹底被激怒了,嗷嗷叫著揮舞著巴掌往他們這裡跑。
張啟靈一個鞭腿上去,粽子就被踹倒在了地上,黑金古刀隨之而來,哐當一聲,粽子的腦袋就滿地亂滾了。
“解決了”吳三醒收回了自己手上的黑驢蹄子,笑道,“還得是小哥出手一擊致命。”
“是啊,一擊致命。”柳澈笑笑,也走了過來,對張啟靈道,“看起來恢複的不錯啊。”
“都幾十年了。”張啟靈無語道,
現在想起來關心他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以前把他救出去沒幾天,他倆就去繼續守青銅門了,一眼都沒來瞅過自己啊。
現在倒是奇跡般地出現了。
說起來,自從1935年把青銅門移交給他倆,自己還沒去看過,到底怎麼樣了呢。
聽著他們談話的吳協,總覺得自己腦袋有點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