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終於講完，陸芊芊感覺這幾個小時收獲到的東西比她聽一個月物理課還要多。
“芊芊，嘗下蛋糕吧。”
聽到這，她這才想起宋聿說講完試卷需要她試吃蛋糕。
桌子上白紫色的芋泥蛋糕光看上去就奶呼呼的，很誘人。陸芊芊拿起叉子小嘗了一口。
好！好！吃！
細膩芋泥和香甜奶油在口中交融，像是進入了一個甜蜜的夢境。
誰能拒絕給你講題還給你做小蛋糕的男孩子啊？
“宋聿你太厲害了，真的好好吃！”陸芊芊滿臉笑容，再次叉起一塊吃了口。
“你喜歡就好。”宋聿笑了下，一手撐著頭，寵溺地揉了揉女孩的頭發，像星光跳進深夜的海平麵般溫柔。
陸芊芊拿叉子的手一頓，心臟砰砰直跳，默默低下頭繼續吃著蛋糕。
此時已經快晚上十一點，桌上的蛋糕已經被吃得乾乾淨淨。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見。”
“好，明天見。”陸芊芊揮揮手，耳廓還彌漫著一陣紅。
等到房裡隻剩她一個人，陸芊芊換好睡衣坐到床上，冥思苦想原來電視劇上演的都是真的，摸頭殺真撩人啊
她抬手摸摸自己的頭，完全沒有剛剛宋聿摸的那種感覺。
好奇怪…
……
宋聿回到公寓徑直走向監控室，一進門就看到大屏上的女孩抬手在摸自己的頭。
她抱著一隻軟軟的大熊，臉頰微鼓，還沾染著粉粉的紅暈，一雙明亮的鹿眼布滿疑雲。
他盯了一會，眉眼褪去冷淡，眼裡是藏不住的深情和寵溺。
噗。
太可愛了。
時間過去幾分鐘，女孩忽然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眼裡閃著淚花。不一會，雙眼漸漸渙散，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宋聿鬆了一口氣，站起身走出監控室。
大廳桌上製作蛋糕的工具靜靜放在那裡，旁邊還有一瓶昨天實驗室裡的玻璃藥瓶。
唯一不同的是——
它是空的。
……
“滴。”
“已開鎖。”
宋聿步子邁得很輕，他小心翼翼地打開門臥室的門。
房間裡漆黑一片，隻聽得到少女淺淺的呼吸聲。
“芊芊。”
“芊芊，你睡了嗎？”
無人回應——
宋聿看看時間，已經離她吃蛋糕過去一小時。
以他的手段，獲取迷藥的渠道不難，可是市麵上大多都有不良的副作用，於是他打算自己製作。
自己做的沒什麼副作用，甚至能促進睡眠。美中不足的是藥效似乎有點緩慢。
下次得研究一種藥效更快的，剛剛差點忍不住了。
片刻，他拉開小夜燈開關，暖黃的燈光亮起，照在整個房間裡，似乎很溫馨。
床榻之上，少女睡顏安寧，一縷長發遮擋住小巧的嘴巴。她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裙，被子被掀開了一角，露出纖細修長的腿。
美得像精致的娃娃。
宋聿吞了吞口水，體溫急劇升高。
曾經，他看著滿牆的照片，不得不拿起鋒利刀片，享受皮肉劃開後鮮血直流的感覺，似乎這樣能宣泄內心壓不下去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