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芊芊，
你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印象中，宋聿好像很少喊過自己的全名。陸芊芊本想緩和下氣氛再討論這件事，但如今看來對方已經等不及了。
“薑向賢和我一起進的眾鳴，我們當時都是實習生，平常也是正常的同事關係。今天他轉正，眾鳴會給每個實習生發一枚胸針，然後他就給我送過來了。還淋了雨。人家大老遠跑來，感冒了還怪”越說越沒底氣，最後都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嗯，繼續。”宋聿手搭在沙發上，悠悠道。
“我就給他泡了杯薑水，薑向賢這人挺憨厚的，沒什麼心眼子。本來送完胸針我就要招呼他走了。可沒想到，你來了。”最後三個字輕到幾乎聽不見。
沉默幾秒，宋聿直勾勾地盯住她。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該來？”
“我不來，誰給你的好同事當司機啊？”
陸芊芊低著頭，她是真的後悔了。放眼全國，也就她一個人敢要求清彙的總裁給人家當司機吧。
“今天這件事是我沒有考慮周到，我向你道歉。
她討好性地坐在宋聿腿上，雙手環繞住對方的脖頸。
“對不起，親愛的男朋友。”
“不生氣了好不好？”
意料之外的是，宋聿眉眼瞬間緩和下來，“你得答應我，以後不許給除我以外的人開門。”
“嗯嗯。”陸芊芊在他唇上輕啄一下，然後拿起旁邊自己親手做的小熊餅乾喂到他嘴邊，隨即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吃了我的小熊餅乾，就不許生氣啦！”
男人收緊她的腰肢，瞬間掌握著主動權，不留餘地地吻下。
就這樣，這件事情暫時告一段落。
陸芊芊以為自己如此輕易地就把宋聿哄好了。
一切都仿佛回到正軌，可她不知道，鏡子一旦出現裂痕，修複得再成功，也不再會是那麵全新的鏡子了。
廈城的冬天來得很晚，天上沒有下雪，可溫度卻是越來越低。
陸芊芊走進一家奶茶店，打了個寒戰。
“一杯你們店裡的新品，少糖加熱，謝謝。”
那人穿著工作服，帽簷壓得很低，口罩把臉捂得嚴嚴實實。
可他似乎忘記了工作服上的牌子。
陸芊芊愈發覺得眼熟，定睛一看“薑向賢！”
“怎麼是你？！”她臉上露出茫然的神情。
那人神色一緊，四肢僵硬，拿著吸管不知該做什麼。
“你不是已經在眾鳴轉正了嗎，怎麼在奶茶店打工？”
“我，我辭職了”
“辭去眾鳴的工作，跑到奶茶店打工？薑向賢你跟我說實話行嗎。你是遇到什麼難處了嗎？”
薑向賢搖搖頭。
“你被開除了？”陸芊芊實在想不出彆的理由了。
對方垂著頭，默不作聲。
陸芊芊倒吸了口涼氣，薑向賢勤勤懇懇，也不是一個惹事的人，犯事被開除的可能性不大。
不知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