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我們忙完了,大貓兒想買幾畝地,村裡也就那麼幾塊地能賣,我都領他看完了,你隔壁那塊是最後一處。來,跟我說說怎麼種?”村長說著就挽起了袖子。
跟土地打了一輩子交道,這新種子讓他碰上了,總得種上一種不是?
“我們也來幫忙!”風大虎等人也躍躍欲試。
“不不用了吧?沒那麼多工具”雲舒抽抽嘴角。
“唉呀,雲夫子彆不好意思,快來說說該怎麼種?”
無奈,雲舒又拿起了他的尺子,往地的另一頭走去。
“那跟我來吧!這些有瑕疵的種子種另一頭,省的跟這邊的竄種。”
“還有竄種一說?”王長壽奇道。
風大虎和風二狼一人提了一個筐,其他人拿了鋤頭和钁頭也跟在雲舒後麵,稀奇的等雲舒解釋。
“那是當然,這植物也跟動物似的分雌雄,萬一讓雌株被不太行的雄株給玷汙了,生出個不健康的崽兒,那不是可惜了雌株的好基因嗎?”
想了想怕他們不理解基因的意思,又解釋了一句
“就好比我們村的高個姑娘嫁了外村一個小矮子,最後生了一窩小崽子,卻沒有一個隨姑娘的大個頭的,你說是不是白瞎了這姑娘的大個頭?”
“哦⊙?⊙!你這麼說我就懂了,好姑娘不嫁挫男人。”風大虎一臉恍然大悟。
這都是有真實案例的啊!
跟他們一起長大的風春桃看中了村外的小白臉,那小白臉長的唇紅齒白,就是個頭太矮,還沒有春桃高,最後這兩生了三個娃,最大的今年都六歲了,還沒有他三歲的小兒子長得高。
春桃她爹看一次外孫就搖頭晃腦的歎氣一次。
可憐喲!
到了地頭兒,雲舒從袖子中掏出一張紙看了看,然後就用尺子比量了下,在地上劃了道線“來,這一壟起這麼寬,高度這麼高。”
說著又用尺給眾人比量了下高度。
“然後每個坑大約挖這麼深,兩個坑之間隔這麼遠”
雲舒邊說邊比量給眾人看。
交代一遍後,又確認了一遍,等眾人頻頻點頭後,他才放心的將事情交給他們。
他自己則拿出一個木板,開始在上麵寫寫畫畫。
插不上手的胡曜溜達到他身邊,看著他在板子上做記錄。
什麼壟距多少,坑深多少,株距多少
“你記這些做什麼?”胡曜好奇問道。
雲舒頭也不抬道“記錄下不同的種植方法,等收獲後也好比較下哪種方法更適合。”
“有道理啊!”胡曜雙眼放光的拍了下手掌。
“那其他種子是不是也可以用這種方法?”
雲舒抬頭看了一眼不知何時湊過來的風起,道
“當然,相同種子在不同地區的栽種應該也是有所不同的,用這種方法可以快速摸索出每種種子在當地最適合的栽種方法。”
風點頭,不著痕跡的又打量了雲舒一眼。
沒想到這人看起來一副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樣子,竟然對種地還有這麼多研究。
“雲夫子,你竟然這麼懂種地嗎?那我們以前幫你種的那些,是不是都在給你幫倒忙啊?”村長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之前他們看雲夫子拿個鋤頭都差點鋤到腳,就強製性的接過了他種地的活兒。
如今想來,他們是不是好心辦壞事了?
“沒有沒有,我這也隻是書本上學來的死學問,能不能成,還要再實地試試看。之前那些,你們都經驗成熟,不需要再多實驗,這不是難得有新種子嗎?便想著試驗一下。”雲舒連忙解釋。
可彆將他當做種地大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