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失眠了。
將兩人趕走,洗完澡後,他又回房畫了一會兒秘戲圖。
如今那大白蛇一天要吃十隻雞並許多豬羊肉,也不知道它還要多久才能恢複。
幾日後又是趕場日,他決定再畫點秘戲圖賣錢,也順便給大白蛇買點新鮮肉食。
隻是大家都懂的,秘戲圖這東西無論畫還是看,都會讓人禁不住的躁動。
於是畫完最後一幅圖,躺在床上的雲舒,他就睡不著了
今日受的刺激比較多,腦海中不自覺將早上看到的東西跟他剛畫的東西做比較,然後自然而然的就會浮現一些不可言說的場景。
本來就蠢蠢欲動的身體這下徹底壓抑不住了。
平日裡他也不是沒有自我安撫過,可是今日不同,他是想著某人起立的。
這讓他感覺有些羞恥,煩躁的翻來覆去,強迫自己想其他的東西。
然而有時候大腦的想法也不是都能被人控製。
將自己折騰的渾身汗濕,都沒能壓下身體那股躁動。
最終,隻能自暴自棄向身體妥協。
風起的聽力很好,聽清他口中低喃的那一刻,心中似乎有一顆嫩苗迅速壯大抽條,開出絢麗的情花。
寂靜的深夜,喘息聲顯得尤為清晰又誘人。
終於回過神的雲舒,突然有種被什麼危險野獸偷窺的危機感。
他警惕的快速環視了屋子一圈,並沒有看到什麼東西,稍稍放鬆了一些,一陣涼風吹來,讓他汗濕的身體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
剛剛是錯覺吧!
忽的,他將視線定格在支起的窗戶上。
今天竟然忘了拉紗窗嗎?
慵懶的翻身坐起,他走到窗前隨意左右看了一下,見沒有什麼可疑之處,便抬手準備將紗窗落下。
剛抬起右手,就皺了皺眉,換左手拉下紗窗。
然後,拉開房門向廚房走去,到了一盆溫在爐子上的熱水,他懶得去浴室,就在廚房門口,脫下汗濕的衣服,就著月光,將渾身擦拭了一下。
積壓已久的身體得到發泄,終於有了睡意。
他打著哈欠,就那麼赤條條的穿過院子朝房間走去。
反正大半夜的也不會有人偷窺不是嗎?
他就是在月亮底下遛鳥又怎麼了?
反正月亮不會說話又不能抗議。
混沌的腦海裡閃著各種不著不著邊際的想法,回到屋子直接窩進薄被裡,倒頭就睡。
很快屋子裡傳來他均勻的呼吸聲。
剛剛不知道躲在哪裡的風起,又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窗外。
隻這次有紗窗的遮擋,他隻能朦朦朧朧看見裡麵那人隻蓋住重點部位的白皙身軀。
想到剛才看到的旖旎,他不自覺做了跟心上人一樣的事情。
許久,黑暗中傳來一聲壓抑的悶哼。
裡麵的人熟睡中沒有聽到,外麵的人盯著地麵有些心虛。
他輕輕用腳將某些東西跟泥土混合在一起,直到看不出任何端倪。
又繾綣的看了屋裡人一眼,悄無聲息的跳出竹牆,然後一頭紮進河裡。
夜間有些冰涼的河水讓他滾燙的身軀迅速冷靜下來。
想到今夜的一切,他忍不住用一隻手捂住雙眼,露出的嘴角掛著一抹笑。
看來步調要加快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確定他的身份,然後就可以決定他將以什麼樣的方式追求他。
又過了一會兒,河中的身影終於舍得起身回家。
一路提著氣,沒有發出一點聲響,躺到床上後,帶著回味,滿足的陷入夢鄉。
一切都寂靜下來後,鐵籠子上的大白蛇抬起了腦袋,一雙紅色的瞳孔裡充滿了興味。
一身發情的味道呢!
果然兒大不中留,轉眼到了想拱嫩白菜的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