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國,哈本墨斯城,
“我覺得行。”這是唐彩聽完傅希澤建議以後給出的答複。
傅希澤表示,之前一直順著線索捕捉,結果卻差點羊入虎口,與其這樣,不如反著來。
從交通中轉站動手。就算中轉站有血色之巔以及更高的存在,但是至少當初和那支商旅碰麵的人修為並不高。從他入手總歸多多少少能夠打探點什麼。
於是,當天晚上,布萊爾先生的住宅裡麵便多了一個人。
“說吧,姓名,住址,從事工作,職位,交易內容。”唐彩手裡轉著把刀淡淡說道。
“我我叫阿卡,住,,住在聖比爾街,從從事交通服務員管事的工作”阿卡看著唐彩手裡的刀,吞了吞口水,結巴道。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唐彩將刀片輕輕擦過阿卡的脖子,一條細細的傷口開始緩緩溢出鮮血。
阿卡嚇了一跳,“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問什麼,真的”說罷,一股騷味從他的褲襠處散發開來。
唐彩皺了皺眉,“孬種。”
她拍了拍手,選擇轉身將爛攤子交給傅希澤。
傅希澤點點頭,接問道,“你和那隊商旅什麼關係。”
“哪哪隊我每天都會接觸很多商旅”阿卡心裡轉著圈。
“領隊是個血色之巔的。”傅希澤嘖嘖道,“彆告訴我有很多血色之巔的商旅頭子,我想血色之巔還不至於是爛大街的白菜吧。”
阿卡心裡的算盤還沒開始打,傅希澤的刀已經架到他脖子上了。
“我我說,我都說,都告訴你們”阿卡身體發抖,邊哭邊說。
“那隊商旅的頭子叫,叫伊索爾。”阿卡看著近在咫尺的刀,全盤托出,“他,他們運輸的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
話音剛落,傅希澤手裡的刀欲勢落下。阿卡大驚,“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我隻知道他們跟我們的站長聯係,對,就是這樣的。我隻知道他們每周都會運輸一批不知道是什麼的貨物,聽站長說非常沉重。”
“但,但這批貨物卻並不是他們自己準備的。好像,好像是站長準備的。每次提前某天的晚上將其運輸到一些夜間停用的飛舟上。”
“我,我就是站長派去接頭的。也沒乾什麼,就是負責告訴他們,貨物準備好了,在哪個飛舟上。但是我從來沒有接觸到貨物究竟是什麼”
傅希澤點點頭,算是對他的回答很是滿意,“你們站長每周幾將貨物準備好,一般是誰給他準備的。”
阿卡回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我隻知道我是每周四去接頭的。所以,所以應該是周三準備好的吧至於他派誰去準備的,我真的不知道。”
傅希澤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巴掌給阿卡拍暈關到地下室去了。
“現在怎麼辦,你就把他關在這裡嗎?”唐彩問傅希澤。
“明天早上給他放回去。”傅希澤回道,“不過得給他身上下個咒,不然他肯定反手就給我們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