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給他盛了飯,遞上筷子
“邱叔剛剛喊我去吃過飯,但我不想跟他們一塊吃。自己去買了點菜。”
他沒說什麼了,又凝視她“今天在家怎麼樣,他們有沒欺負你。”
白梨“放心,我才不會被人欺負。“
邢烈玩味“那是你欺負彆人了?”
白梨見他好像知道了,也就吐吐舌頭“是邱國梁媽媽先找茬兒。”
又瞥一眼外麵,壓低聲音“邱家人是不是找你告我的狀了?”
他見她沒吃虧就安心了“沒有。吃飯吧。”
白梨見他護犢子的樣子,心頭一舒,拿起筷子和他一塊吃起來。
又聽他說“搬新家的那天,我辦了幾桌酒席,你看看有沒有想請的人,到時候一塊兒去吃個酒,熱鬨熱鬨。”
白梨沒想到他還準備了酒席。
她清楚,他和自己結婚,已經是瞞著省城的邢家人了。
邢父把他送來錦龍鎮,本就是氣他被部隊開除,想磨煉一下他。
若是知道了他私下結婚,隻怕會讓父子關係更加不和。
他本來應該低調才是。
卻還是辦了婚宴。
但也沒違逆他的好意,哦了一聲。
……
次日一大早,邢烈又去山腳搶修了。
白梨看他昨天晚上回來吃得不算少,估計山腳下搶修的夥食不太好,乾脆去買了點菜,打算中午給他送飯。
與此同時,邱國梁正在自己房間上藥。
昨天大拇指都腫了,疼得一宿沒睡。
罵罵咧咧剛上了藥,外麵有人敲門。
他忍痛過去拉開門,不耐煩“誰啊一大早的——”
門外,白舒婷看他狼狽的樣子,一詫“你怎麼了?”
他讓她進來,和她進了家裡的雜物房,沒好氣“你不是讓我再去跟你表妹說說,讓她離婚嗎?我昨天去跟她說了,可小賤人非但不領情,還把我戲弄了一通…”
白舒婷還不死心“她那些遺產怎麼樣,怎麼說的?”
“彆提那些遺產了!那賤人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可沒以前那麼好騙,我們是彆想再盤算她的錢了!”
白舒婷失望不已,卻也不意外。
那丫頭重生一次,果然把錢看牢了。
她本來還想著讓邱國梁再去哄哄白梨。
這條路看來是行不通了。
白梨那賤人就算再蠢,也不可能再被騙第二次了。
可惜了。
姑姑留下來的遺產,她這輩子是沒法拿到手了。
想到這,她鬨心得很。
重生一次,她看上的男人被那賤人搶了,錢也沒了麼?
她調頭就準備走,卻被邱國梁一把抱住
“走這麼快乾什麼?……婷婷,咱們這段日子都沒怎麼好好相處過了……”
白舒婷本來就心煩,一想到這沒用的廢物沒哄住白梨,更是恨不得一腳飛踢他。
但,眼下,還不是跟他鬨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