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啞然“班上不是男同學就是女同學,難道人家跟我說話,我不理人家嗎?”
他俯在她嬌生生的耳朵邊,語氣控製欲十足“不行。”
就跟養在手心的金絲雀,好不容易養得肥肥嫩嫩,明天就要飛了。
她隻好硬著頭皮“好。不說行了吧。”
香氣如蘭,襲到他口鼻前,他昏了頭,將眼前的白皙耳珠含吻住。
他的孟浪舉動讓她一個激靈,卻也知道他的心情。
他看她要去上學,比她好像還要焦慮……
她為了安撫他的心情,沒有反抗,任他去了,卻見他仿佛不滿足於此,動作逐漸升級。
熱癢癢的感覺席卷全身,她感覺似乎螞蟻在爬
“烈哥……”
話音未落,卻感覺被他整個人抱起來。
是那種抱幼兒的豎直抱起。簡單粗暴,不拐什麼彎兒。
她身子一懸空,坐在了他健碩的小臂上,攬住他脖頸,正迎上他赤紅如野獸的眼眸。
她當然知道他憋了多久。
自從來了邢家,他和她私下接觸的機會,比在錦龍鎮還少。
他太忙了,每晚回來雖然都會來看她,但沒有太多時間聚在一起。
有時宋清如又會過來打岔,根本沒機會。
這會兒看她要去住讀,當然受不了。
他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嬌媚小臉因為害臊而被紅暈溢滿,喉結滾動,單臂抱著她,大步跨到房門口單手反鎖住門,嘶啞了嗓子“還怕嗎。”
她沒想到他這個時候還會問自己,心頭暖流滾過“我不知道……但……可以試試。”
她不知道這句話對於男人是多大的鼓舞。
他二話不說將她抱到床上。
正這時,敲門聲響起
“邢烈,你是不是在這兒?”
是宋清如的聲音。
白梨將邢烈推開,翻身坐起來。
邢烈就跟被潑了涼水,壓下火氣,不耐煩
“有什麼事,媽?”
宋清如見兒子果然在白梨房間,說“關於白梨入學的事,你出來,我跟你說說。”
邢烈氣極反笑“這都幾點了?明天再說不行嗎?”
“再過幾天她就要去學校了。時間緊得很。”宋清如不拉走兒子是不會走了。
白梨對他丟了個眼色。
他隻能按住火氣,拉開門出去。
宋清如正想往房間裡麵偷看,邢烈已經砰的關上門“不是要說事嗎?”
她收回目光,又看一眼兒子略微潮紅的臉和淩亂的衣領,當然明白兩人在裡麵乾什麼。
這小狐狸精。
把她安排在客房單獨住還不安分。
兒子每天回了家,第一時間就跑到三樓,她看得一清二楚。
幸好要送去學校了,不然日子久了,還不得讓兒子精儘人亡啊?
等白梨去了學校住讀,兒子沾不到,應該會疏遠。
兩人本就結婚不久,感情談不上多深厚。
到時候,再勸兒子離婚就好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