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怎麼辦？”顧景源笑著回答，“一看到寶兒，我就沒法當人，也不想當人了。”
“那你想當什麼？！”穆倩雪杏目圓瞪。
“想當狼，當一頭，把你這隻小白兔整隻吃掉的狼……”
穆倩雪小臉紅了紅，嗔了顧景源一眼:“不許想！”
顧景源被逗樂了，朗聲大笑。
穆倩雪又伸手去捂他的嘴，羞得跺了跺腳，惱道:“也不許笑！”
顧景源收住笑聲，笑意卻依然沒收回:“好好好，不笑了……”
“我剛剛還在不高興呢，你就不經過我同意親我，還親了兩次！源哥哥討厭死了……”穆倩雪攥緊小手給了顧景源一拳。
顧景源低笑著握住了她的手。
這小家夥，說在不高興，可說出口的話，做出來的動作，卻全像在撒嬌一樣。
那小拳頭落在他胸口，擾得他心癢癢的……
“因為剛剛媽說的那些話，所以不高興了？”他看著乖巧無比窩在他懷裡，卻嘟著嘴，表情還有些不悅的小家夥，問。
穆倩雪想了好一會，也不知道該搖頭還是點頭。
“我不是在怪阿姨。”她開口道，“就是一想到，如果你沒有等到我長大……想到你有可能在很多年以前就喜歡上彆的女人，娶了彆的女人，親彆的女人愛彆的女人，和彆的女人組成家庭，和彆的女人生兒育女……我就很難受……”
“傻寶兒。”顧景源揉了揉她的頭，“怎麼這麼傻？你也說了，那是很多年以前。媽催了我十年是事實，但我一直沒有彆人，一直等到你長大也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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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那種可能根本就不存在。這麼多年來，我的身邊有沒有出現彆的女人，你是一清二楚的，不是嗎？”
“我知道我是寶兒的初戀，是你情竇初開後唯一動心喜歡的人。但於我而言，寶兒也是一樣。”
“我的初戀是你，初吻是你的，初夜也是……”顧景源話還沒說完，穆倩雪就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
“你……你彆說這種沒臉沒皮的話了……”她的臉紅極了，連帶著手指都微微泛著粉紅。
顧景源又起了逗弄小家夥的心。
他輕笑著握住她的手，放到嘴邊親了一下，麵帶揶揄，語氣促狹問:“寶兒還記得我們第一次是在哪裡嗎？”
“不……不記得了……”穆倩雪羞紅了臉。
她嘗試著想把自己的手抽回，卻因為被顧景源握緊，而抽不動。
她隻能把羞紅的臉彆開，不去看顧景源。
這個臭男人，又口無遮攔了。這……這種問題，怎麼也能拿來問……
顧景源笑著把臉貼近穆倩雪的臉:“寶兒撒謊，你明明就記得。”
“才不記得呢！誰會記得這種事情嘛……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厚臉皮嗎！”
顧景源忍俊不禁，壞笑道:“那我幫你回憶回憶。”
說著，就作勢要把穆倩雪抱起來。
穆倩雪一臉驚恐，連忙按住他的手:“不不不……不用……”
顧景源挑眉:“不用？那寶兒這是想起來了？”
“你乾嘛非要問這個嘛……”穆倩雪小聲說。
顧景源笑了笑:“寶兒不記得，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他一邊湊近穆倩雪，一邊緩緩說道:“我還記得，寶兒當時特彆嬌氣，一直在哭，我哄了很久，才把寶兒哄好……”
“你那是哄嗎！”穆倩雪瞪向顧景源，“你當時明明就是在騙我！你騙我說我不亂動你就不碰我，可是你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怎麼了？”顧景源嘴邊噙笑。
“你自己心裡清楚！”穆倩雪惱道，“我當時都說不要了不要了，你還不管不顧，把人家弄得又疼又難受……”
她瞪著顧景源，氣鼓鼓道:“你不要臉！”
顧景源擁緊穆倩雪，放聲大笑。
“是是是，我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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