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盼娣姐弟四人看到大發神威的謝酥酥,頓時就被嚇到了。
他們剛回來就看到謝酥酥先揍她們奶劉招娣,而後又揍她們爺王老頭……
緊接著又衝著鐘大媽去。
她們怎麼敢跟謝酥酥作對啊?怎麼敢麵對啊!
隻是,她們萬萬沒想到,鐘大媽的戰鬥力太弱了,連累了她們都暴露出來了。
“奶……”
看到王盼娣等人的時候,喬早早立馬再次哭訴起來,“我怕!”
“王盼娣說,等哥哥們去上學了,等我落單了,就來揍我。”
“嗚嗚嗚……”
喬早早那哭得叫一個淒慘!
圍觀的於阿婆等人都看不下去了。
“喬早早也才九歲啊,平日裡十分懂事,去鳳尾山割豬草喂豬呢?這王盼娣怎麼那麼凶殘啊!”
“搶喬早早餅乾,汙蔑老喬家男娃耍流氓,也難怪謝酥酥這麼生氣。”
“這老王家真是不行!鄉裡鄉親的,再怎麼有仇,也不至於這樣吧?”
“……”
眾人從王盼娣說到整個老王家,這讓十分愛麵子王老頭臉色鐵青了下來。
這些年一直被老喬家壓著,好不容他們家老三夫妻成為機械廠工人,他們老王家一躍成為杏鶴村雙職工家庭呢?
他好不容易揚眉吐氣幾天,炫耀了幾天。
沒想到王盼娣這個賠錢貨,竟然給他闖下這禍端,讓他丟儘臉麵。
若非圍觀的人多,否則,他非得打死王盼娣等人不可。
王盼娣立馬否認,“我……我沒有。”
“喬早早在說謊。”
王盼娣忽然想到在鳳尾山的時候,喬早早所說的“這邊隻有老喬家和老王家的人,耍流氓的事情說出來沒人信”的。
聽到王盼娣的話,喬早早心裡得意笑著,她早就預料到這一點。
“我沒說謊。”
“劉阿婆,這些日子你們家做飯是不是王盼娣?”
“王盼娣可是說了,她就是故意借著做飯偷吃東西呢?還不給王引娣,王喚娣以及王二狗吃。”
喬早早把王盼娣四人在鳳尾山爭吵出來的話語,此時說了出來。
“王盼娣還說了,王大丫她們就是蠢貨,就是勞碌命,就不能嫁的比她們好。”
“王盼娣還跟王二狗說,老王家明明沒分家,王三叔王三嬸子就是太自私了,有東西都不給她們吃,這樣的叔叔嬸嬸日後一定會天打雷劈的。”
“……”
喬早早借著扔給王盼娣一塊餅乾的事情,想到了賠錢,也想到了讓隔壁老王家鬨起來,最好鬨到分家,從而讓他們無暇顧及他們老喬家。
“這麼多事情,是不是真的,你們老王家自己也知道,總不能這些事情我還能有讀心術啊?能隨便胡說出這麼多。”
王老頭和劉招娣當然相信喬早早的話。
他們老王家的事情,若非王盼娣親口說的,喬早早能知道的這麼多,這麼詳細?
劉招娣快步上前,直接衝到了王盼娣的麵前,直接就抓起了她的耳朵。
“好啊,你這個賠錢,我們是短了你吃的,還是少了你穿的,讓你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搶家裡男人的食物吃。”
王盼娣根本不是劉招娣的對手。
她氣憤不已,怒瞪著喬早早。
是真沒想到,喬早早竟然……竟然真的敢告狀。
此時,宋慧蘭也出聲了。
宋慧蘭有意討好老喬家。
沒辦法,她是宋主任私生女的事情被老喬家知道了。
這件事,老喬家去白鷺公社說,自然沒人相信,宋主任也有辦法解決。
可在這杏鶴村,以老喬家的名聲,說出去,絕對有人相信的。
她私生女身份一旦在杏鶴村暴露了,根本抬不起頭來。
還不如……還不如現在先討好老喬家,等存夠錢了,就去公社買房。
她有辦法說服公婆在公社買房的。
宋慧蘭立馬大聲說道“王長波,這就是你的好侄女?”
“我們夫妻二人的工資上交了三分之二給家裡,留幾塊錢在機械廠吃午餐,彆人大魚大肉,我們呢?隻能啃著饅頭鹹菜,我說什麼了?”
“宋主任給老喬家的東西,這是我們能吞下的嗎?若是惹怒了宋主任,把我們的工作給弄沒了,這就好了?”
“從臨時工轉正為正式工人,這裡裡外外不得買點東西上門問一問?我可有讓家裡人拿錢買嗎?”
王長波早就隻聽宋慧蘭的話。
此時宋慧蘭的話,他覺得十分有道理。
更何況,他和宋慧蘭就這麼一個女兒,兩人如今還是雙職工呢?憑什麼女兒在家裡洗衣做飯啊?
在白鷺公社很多女孩子念書了,才能嫁更好。
遠的不說,就說說隔壁老喬家,那喬明月沒有高中學曆,會嫁到公社去?能當供銷社售貨員。
王長波是真真看不上家裡這群人,真是目光短淺。
這家裡他們三房賺的最多,吃得最少,竟然……竟然還被一個侄女給盯上了。
“二哥,二嫂,你們就不能好好教導王盼娣姐弟四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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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大哥家的大丫她們都在相看呢?她這麼說大丫她們,那男方過來打聽,還敢娶嗎?”
“平日裡,她在家裡看不起姐妹也就罷了,如今還跑到外麵去找喬早早的麻煩?”
“喬早早才九歲呢?咱們家傳出欺負小孩子,這名聲還要不要了,大狗還能娶妻嗎?連小孩都欺負,哪有女孩子肯嫁給我們老王家啊?”
王老三王長波直接對準了自己的二哥二嫂,話裡話外都是為了老王家好。
實則在不斷挑起大哥大嫂心裡的怒火。
二房的王盼娣這麼做,大房眼裡看來,就是故意的。
故意不讓他們大丫能嫁個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