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求人,也不好光明正大的從空間取水,那就隻能看看有什麼地方或者植物可以獲得水了。
餘瀟瀟一邊四處張望,一邊趕路,功夫不負有心人,很快她就看到了能解渴的植物,而且她們一會兒還能經過那兒,她能夠順手摘到。
她靠近餘母小聲道“一會兒我做什麼你跟我學。”
餘母點頭,大汗淋漓的她已經沒有力氣和精力再去思考和說話了。
隨著人流走過那附近時,餘瀟瀟帶著餘母靠近那片植物,快速的能薅多少薅多少。
餘瀟瀟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那還剩不少的植物,毫不留戀的向前而去,餘母謹記餘瀟瀟的話,她乾什麼她就學什麼,不多話也不多想。
餘瀟瀟把懷裡抱著的植物塞給餘母道“裝進你身後的籮筐裡。”
餘母聽話的照做。
餘瀟瀟沒有跟她解釋,隻是說“渴了就吃一根,能解渴。”
說罷,她給自己嘴裡塞了一根。
餘母看她都吃了,也不怕有毒,而且她也好渴,好想喝水。
於是,餘母也往自己嘴裡塞了一根,嚼了嚼,她發現越嚼越解渴,像是喝了水似的,非常神奇。
一時間,餘母看餘瀟瀟的眼神更複雜了,她一時想女兒被她占了身子,也是好事,至少不用受苦,可一時又想,那是自己女兒的身體,哪怕她不想活了,也不該被人占了身子。
腦海裡天人交戰,可麵上,她還是很穩得住,沒有泄露分毫,隻是瞞不過已有成神資格的餘瀟瀟,她一眼就能把她看清楚。
隻是她心中如何關她什麼事呢,她又不是什麼好人,她隻求自己舒坦,偶爾發發善心就已經很好了。
再說人心難測,誰心裡沒有冒出來過陰暗的想法,就是她到了現在的程度,有時候也會突然冒出來點駭人的念頭。
在她看來,隻要沒有付諸行動就沒什麼,畢竟人家隻是想想而已,又沒有做什麼。
靠著那植物,兩人的臉色都恢複了不少,還有閒心跟著大隊伍時不時的采摘一點能吃有用的東西。
日頭逐漸西斜,官差依舊沒有叫停,大家隻能強忍著饑餓難受繼續趕路。
月上枝頭時分,官差總算是大發慈悲的允許大家停下休整,他們則是輕鬆隨意的下馬的下馬,下馬車的下馬車,半點不累。
餘瀟瀟沒管其他人,拉著餘母來到人群邊緣,遠離男女主的是是非非。
因為原主和餘母的默默無聞,導致兩人幾乎沒人注意,她們才沒被尚書一家當做奴才使喚。
兩人和眾人等著官差分飯,期間餘瀟瀟沒有浪費任何時間,繼續扯草搓麻繩,她需要編草鞋來穿,她腳上這雙鞋子堅持不了多久就要報廢了。
現在腳指頭都在外邊露著呢,至於腳上的水泡破皮,她早就暗暗的用草木的生機修複過了,現在也就是外表看著嚇人,實際上沒啥問題。
疼都是不疼的。
不過,最重要的生存問題解決了,自然是要開始考慮生活質量。
再說,她不是還有一個任務目標呢,她不得顧著點,她可不想人還沒到流放之地呢,她就要照顧一個殘疾人。
晚飯依舊是乾硬難吃的窩窩頭,兩人如同中午一般裝模作樣的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