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方的出言不遜讓諸葛塗瑤臉色瞬間變差了,她怒目看著盧方。
心想,這好不容易和鐘離琪偷偷聯係,和江閒能偶然碰個麵。
談一下他手中七星燈的事兒,順便玩玩樂器賺點零花錢。
一舉好幾得!
沒成想,半路殺出的跟屁蟲,讓江閒的心情變化得肉眼可見的差。
諸葛塗瑤此時很想揪著盧方的大金鏈子問問他“你是真看不懂什麼情況嗎?”
而一旁的鐘離琪也是有些火大,他一眼就認出來這個人了,以前做過自己的舔狗。
後來他去東州躲清閒了,這小子就開始纏著諸葛塗瑤了。
可能是今天鐘離琪穿的比較低調過頭,加上衛衣的帽子有點大,盧方並沒有認出她。
鐘離琪輕輕咳嗽一聲,開口道“盧方,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猖狂了!安和樓你都敢叫囂。”
此話一出,盧方瞬間啞火了。
安和樓,他記得這個地方好像確實有說法。
另外,剛剛他的目光一直在白茶的身上,江閒三個沒來的時候,他還趁機上前要過聯係方式
這也是他為什麼坐在江閒身後的原因。
後來江閒三人來了,他也沒怎麼看清楚江閒身邊的女人竟然是鐘離琪。
此時,諸葛塗瑤和鐘離琪都在明裡暗裡的幫著江閒,盧方的怒火瞬間被潑了盆冷水。
他突然就反應過來了
臉色轉怒為笑,盧方笑嘻嘻地看向江閒。
“對不起啊,誤會了,都是哥們,剛才就當我是演了個笑話!”
江閒聽罷,冷笑一聲,他仰頭看著天花板上好看的花燈。
幽幽地說了句“前倨而後共,四肢令人發笑。”
又四下張望了幾下,補充道“剛才還聽見這塊兒有狗在叫,怎麼突然就沒了呢?”
江閒這幾句話把盧方說的怒氣又起來了,但是他又不敢再次發火。
當下他就隻能無能狂怒地瞪了江閒一眼,便灰溜溜地跑了。
而在他跑掉以後,另一個男人則是插著口袋,跟了出去。
他追上前麵的盧方,打趣道“哎呦喂,第一次見我盧方哥吃癟,真慘。”
盧方苦笑著轉過身,無奈道“薛亮,沒辦法啊,我家要和鐘離家還有諸葛家做生意,不能鬨掰!除非”
他壞笑一聲,看向薛亮。
薛亮家做的都是輪船生意,和他們牽扯不大,所以除非是薛亮出手。
但薛亮卻是搖頭勸道“盧方,又不是什麼大事兒,沒必要怎麼樣吧!”
盧方聽罷,怒不可遏。
作為一個養尊處優的富二代,從小被慣壞了,他見不得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彆人走那麼近。
而且江閒還公然不給他麵子,罵他是路邊野狗!
當即,他怒道“有必要,我必須弄一下這小子!你有什麼法子嗎?”
薛亮眯了眯眼睛,立刻心生一計。
他邊走邊說“方才我全程看著,感覺那小子有點兒敵視諸葛家,不如我們”
聽薛亮說完,盧方笑得不行,還給他鼓了鼓掌。
“好計!”
安和樓。
盧方的小插曲結束,江閒幾個又坐下來吃東西。
諸葛塗瑤事先和鐘離琪打過招呼,所以鐘離琪也把這件事情和白茶說過。
加上幾人或多或少都有聯係,諸葛塗瑤就成功地添加了一個位子,坐在了鐘離琪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