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做,那就做得徹底一點。
李唯一等人乾脆將c區的奴隸也放了出來。
至於工作人員,大夏人很容易被事後追責,在許福的勸說分析之下,也一同裹挾起來。
西洲人的工作人員則關押起來。
但a區的西洲工作人員,隻能全部殺死。
畢竟他們聽到了密道的秘密。
西洲人奴隸對此並沒有什麼物傷其類的感覺,他們都是原黑珍珠商聯的人,被逐出國籍、解職、又淪為奴隸。
這段時間可沒少被這些原本的同胞們“照顧”。
對他們的恨意一點兒不比大夏奴隸少。
花費了兩分鐘整理人群,李唯一一聲令下,足足二、三百人分成一隊一隊,如同勤勞的工蟻,開始搬運a、b、c區的貨物。
c區,許福正帶領著之前運貨進拍賣場的車隊搬運貨物、裝車。
他已經問清楚,密道的大小足夠馬車行走。
畢竟之前修建密道的時候,就是為了緊急情況下,可以攜帶貨物撤離。
一個人兩隻手,能帶的東西可太少了,遠不如利用起這些馬車。
商隊負責人跟在許福旁邊忙碌,愁眉苦臉
“老許啊,這回你可害苦了我們啊”
許福扛起一箱珠寶“抱歉,不過事情都發生了,隻能想著補救了。”
商隊負責人幽怨地看著許福,欲言又止。
他內心腹誹
‘這特麼是補救?!本來就因為帶你們這些天殺的家夥進場,得罪狠了西洲人,現在還被脅迫著,成了共犯,西洲人今後怕是恨不得弄死我’
許福撇了這個分不清形勢的家夥一眼,為免對方一時腦抽做出蠢事,解釋道
“拍賣場被攻陷,財物被掠,事後你們肯定會被西洲貴族那邊追責,彆說生意做不下去了,連全家性命都難保,不如跟我們走。”
“這金玉滿堂拍賣場,隨便拿幾樣好東西,那都是你們做幾年、十幾年的收入了。”
許福循循善誘“撈一票夠本,到時候潛逃出島,去內陸買幾套大院,娶幾房妻妾,豈不是比現在幫西洲人當牛做馬好得多了?”
旁邊豎起耳朵的商隊工人、以及商隊負責人都怦然心動。
是啊,要是真能有錢,誰還跟西洲人乾這些生兒子沒屁眼的醃臢事。
當即有工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老許、不,許老大!那那位帶貓頭鷹麵具的大人,當真會分我們錢?”
許福把肩上的那箱珠寶往馬車車廂一放,環視四周,看著那一雙雙忐忑、期冀的眼神,大聲說道
“梟大人是誰?他是現在南明島最強的賞金獵人!”
“手刃的卡師、貴族,不計其數!”
“這種大人物,說話一言九鼎,哪裡會來騙我們這些苦哈哈!”
“你們看我!”
許福一拍胸口
“不過是南灣區一名卸貨苦力!”
“但自從跟了梟大人!”許福猛地往箱子裡一抓,抓起一大把珠寶“現在吃香喝辣!”
雖然事實並不是這樣,但不妨礙許福現在滿嘴跑火車。
忙碌的眾人停下手腳,看著許福高高舉起的那一把金光閃閃的珠寶,眼睛發亮
“乾了!”
“梟大人萬歲!”
“大家狠狠地拿!這些本來就該是我們大夏的寶貝!”
眾人轟然應諾,本來不情不願的動作瞬間利落了三分,一個個開始賣力地扛貨。
此刻他們深信,搬運的財寶有他們的那一份。
那意義就完全不同了,從幫彆人搬東西,變成幫自己搬錢。
一個個恨不得爆發出吃奶的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