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來的京市?你不是應該在讀書嗎?”
“我也不是一直都在京市,滬市京市來回跑”
“硯禮知道你在做這行?”
謝書決後背直冒冷汗,從後椎骨蔓延到肩胛,麻意布滿整個後背…
陸之爵看著謝書決這個模樣,就知道他是瞞著謝家人在做這件事
“表哥…我就是愛好”謝書決低聲說著
“清舟怎麼回事?”陸之爵抬眸盯著這個表弟,眼前這兩個人,沒一個省心的
“就是…我成立的一個吉普車組織”
“剛剛的比賽挺精彩的,為什麼不讓大家知道?”陸之爵坐在院子裡的椅子,
眼眸沒有溫度,看著麵前站著的兩個弟弟,一個比一個心虛的模樣
“你們知道了會同意嗎?”
“你說呢?”
“所以我才不敢讓你們知道啊”謝書決小聲的反駁,自打做這行,他就沒打算讓家人知道,他的心太過空,隻有在開車的時候,才能找到一絲慰寄
“那行吧,硯禮也在京市,等他來了再處理你”
“表哥,我…這件事就不需要我哥知道了吧?我都是成年人了,能對自己的事情負責”謝書決著急忙慌阻止陸之爵
“你是成年人了,但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承擔的人是誰?若你今晚爬坡超車的時候被那輛深綠色的車撞下來,我和陸一寒要親眼看著親人從山坡上滾下來嗎?更何況當時還不知道那是你,還是得等給你收屍的時候才回過神來,我曾經親眼目睹我的弟弟從山上被人撞下來”陸之爵越說越生氣,怒意更盛
謝書決心虛的低著頭不敢反駁
“愛好可以,拿命來玩,你覺得合適嗎?”
陸之爵從來不讚成這種危險的比賽
在他看來,這種爬坡比賽沒有技術含量,拚的就是命,這種拚命比賽沒有任何意義,謝書決說是愛好,他理解,但不讚同
“你去旁邊站著;我晚點收拾你”
“謝小四加油,我看好你哦”陸一寒小小聲說著,還偷偷給謝書決做了一個努力的手勢
“陸一寒”陸之爵冷聲嗬斥這個攪屎棍弟弟,剛剛還想給謝書決打掩護
“到!”陸一寒連忙站直身子,等待陸之爵的審判
“遲閻一走,你這是猴子稱王了?”
“哥哥,我就是…去看比賽的,單純玩一玩嘛,也沒去什麼危險的地方”陸一寒小聲軟聲說著,帶著嬌氣也有和稀泥的意思
“好吧,那我給遲閻發個電話,告訴他你半夜去烏漆嘛黑的深山看賽車比賽,看著男人看的眼睛都不眨”
陸之爵打蛇打七寸,直接拿捏陸一寒,總算是找到一個能治他的人
“哎哎,哥哥,你怎麼還扭曲事實啊?你這當官的可不能這樣,老百姓還怎麼相信你們”陸一寒一下子老實了
“不想我打這個電話?”陸之爵好笑的望著陸一寒,
“嗯嗯嗯”陸一寒腦袋跟撥浪鼓一樣上下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