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爵踹開門就看到混亂的房間,門口一把缺腿的椅子,被褥被拉到地上,一個瘦弱的身影靠在牆邊,上衣淩亂,嘴角鮮血滑落,整個人仿佛要碎掉。
那雙無辜清澈的狗狗眼,溢滿晶瑩的淚,整個人仿佛要碎掉了。
江默淚眼朦朧,看著他的太陽朝他飛奔而來,可他已經堅持不下去了,重重摔在地上。
陸之爵撈起江默,大手微微發顫,
“默默,你看看我”陸之爵摸著江默的臉,同時給他檢查,除了手臂上的傷,嘴唇已經咬破。
“爵哥,我…我沒有被她碰到哦,我還是乾淨的”江默顫抖著,聲音委屈,眼裡的淚控製不住的瘋狂滑落,
江默的每一滴淚仿佛重重砸在陸之爵的心臟上,他被燙得心臟發抖。
“我知道,我都知道,默默好厲害,能不能告訴我哪裡疼?”陸之爵喉結滾動,手上不敢用力,怕江默身上還有彆的傷。
可此刻的江默在看到陸之爵的那一刻,渾身放鬆,癱軟在他懷裡,但身體的燥熱又燒灼著他每一寸肌膚。
“爵哥,我疼…身上好疼…好熱啊,爵哥我好熱”江默迷迷糊糊的說著。
身體的燥熱感燒儘他全身每一寸。
而那處的反應讓他身子軟了軟。
江默不受控製的往陸之爵臉上湊,帶血的唇瓣貼在陸之爵臉上,
輕輕吮了一口…
順著下顎線,下巴、再到頸窩。
像一隻撒嬌的小貓,胡亂作亂,軟綿綿的爪子沒什麼力道,輕扯著陸之爵的衣服。
陸之爵托著江默的後頸,把人按在自己的懷裡,眼眸一片涼意,轉眸看向房間裡那個一直不敢吭聲的女人,陰沉刺骨。房間內此刻的溫度驟降。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眼神,銳利的目光鋒利無比,眼神刀人在此刻具象化了。
“我…不是我,我隻是隻是被雇傭來這裡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女人早就沒有了麵對江默那副老油條的姿態;
她現在很後悔接了這單生意。果然豪門家族的錢難掙不是沒道理的,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猩紅著眼,渾身的肅殺之氣撲麵而來,像一頭猛獸、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撕成碎片。
陸一寒和遲閻衝進門就看到大哥抱著江默,
“默默,你怎麼了?”
陸一寒衝向大哥,狐狸眼滿是擔憂,一靠近兩人就聽見江默像隻小貓一樣哼哼唧唧,蹭著大哥的脖子,仿佛在撒嬌,狐狸眼眸瞬間冰冷,怒氣爆盛。
但他很快冷靜下來,拉起江默的手,發現裸露在手臂上的血痕,陸一寒顧不上心疼,搭上江默的脈搏。
“大哥,默默他中的藥很重,我可以給他紮針緩解,可他還是需要你的幫忙”陸一寒小臉緊繃,紮針可以緩解江默體內的燥熱,保證他不會虛脫了。
“去我的房間”陸一寒看著自己大哥,又心疼的看著江默。
陸之爵抱起江默就往外走,路過那個女人的時候,抬眸看向遲閻。
“放心,交給我”
陸之爵大步流星離開這間混亂的客房,
陸一寒惡狠狠瞪著那個女人,連忙跟上去。
遲閻從地上撿起床單,把遮不住上麵又遮不住下麵的女人,捆成粽子丟在床上,黑沉的眼眸裡滿是厭惡。
遲閻想起剛剛的事情,他是聽到一陣巨響被驚醒的,醒過來發現他和陸一寒躺在床上,他很明顯感覺到不對勁。
他的酒量很好,不存在幾杯酒就倒了,甚至是在小狐狸喝酒的情況下,這裡是謝家老宅,大家都放鬆警惕了。
遲閻連忙把身邊的陸一寒叫醒,陸一寒迷迷瞪瞪的。
遲閻覺得他們是被迷暈了,而且剛剛那一聲巨響,像是門的聲音。
陸一寒渾身無力,聽著耳邊遲閻說的話,從空間拿出藥自己吃了一顆,再喂給遲閻一顆。
緩了緩終於恢複體力,腦子還沒正常運轉,就再次聽到踹門聲、還有大哥喊著江默的聲音!
陸一寒臉色突變,
“不好!出事了”陸一寒拉著遲閻就往外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