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大師姐果真來找到了蘇晚,就沈君寒所說的有關她下一輪比試的對手白宿堯做了嚴格的分析和總結,就戰鬥形勢討論了不少方法,還親自扮演實戰,好歹讓蘇晚找到了一點感覺。
不但大師姐極為上心,就連二師兄和三師兄都全部上前來給她遞各種點子和小道消息。
大到白宿堯最強秘技,小到白宿堯喜歡偷吃糖葫蘆,無聊到白宿堯衣服都是一個款式都怎麼換過這種無聊的消息,說了一整天,要不是大師姐還要揪著她繼續練習,二師兄和三師兄恐怕連白宿堯底褲是什麼顏色都能給她巴拉出來。
因為這兩天吸收了來自大師姐的寶貴知識和加班訓練,蘇晚自覺實力上漲了不少,但對於即將到來的實戰還是有些發怵。
這可是她的第一個戰鬥對象,之前那個被夜淵解決掉的魔族還算不上。
隔日便是比試的日期,蘇晚頭天晚上休息還有些忐忑。
她在房間裡看了半天都沒有見著夜淵,不由得有些奇怪。
夜淵那日從外麵回來之後就一直有些不對勁,總是用一種奇怪的看著她不說,還怪異的不準她碰到他尾巴。
一邊說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一會兒又糾結著說著什麼“你們人修真的好會玩”,一會兒又兀自臉紅什麼的,非常奇怪。
這也就算了,明明之前講好了的蘇晚可以摸他的尾巴,這會兒也跟貞潔烈婦一般不許她碰到分毫。
還詭異的晚上不跟她一起睡了,也不纏在她手腕上了。
而是自己孤零零地盤到院中的大樹上,黑黝黝的呆在上麵,一呆就是一整天。
蘇晚見他沒在房間,轉身走了出去,抬眼一看便見到黑蛇正盤在樹上。
蘇晚趁著他在閉目養神,直接上手用手指輕輕彈了彈他的鼻子。
黑蛇立馬化身成美男蛇,粗壯的蛇尾盤在樹上,上半身的俊美男人正揉了揉自己的鼻尖,有些控訴的看著她“擾人清夢,罪該萬死。”
蘇晚上上下下看了看他,發現他好像也沒哪裡不對,有些疑惑的問“這幾天太忙了,倒是忘了問你。”
“之前不是在我的屋子裡睡得好好的嗎?為什麼現在晚上寧願睡在樹上?”
“你不覺得外麵露氣太重,讓你的鱗片很不舒服嗎?”
夜淵一聽到睡這個字就有些敏感。
他臉上紅了紅,咳嗽了一聲看著蘇晚“最近觀摩學習了一項新技能,覺得還沒有參悟透徹,等我想明白了就會進去的。”
蘇晚怎麼聽他的話怎麼怪,追問道“什麼新技能?我能用嗎?明天我就要上去比賽了,你有大殺器為什麼不教教我?”
夜淵上上下下看了她一眼,臉色突然爆紅,直接變成一顆大西紅柿。
然後猶猶豫豫的說“不、不行,你現在還不能學,等我參悟透了我再教你。”
蘇晚臨時抱佛腳也抱了這麼些天了,倒也沒把他的話多放在心上。
她回頭看了一眼夜淵,繼續問“真的不進來?”
夜淵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我呆在這裡挺好。”
你是挺好了,但治愈值怎麼半?
剛剛漲了一會兒她可不想跌下去。
蘇晚佯裝走開嗎,在夜淵明顯鬆了一口氣時,轉身,用上大師姐新教的步法再配合上靈氣,在夜淵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上了樹,雙手還在夜淵的尾巴上來來回回摸了幾把。
夜淵直到被摸了才慌慌張張的反應過來。
他用一種惱羞成怒的目光看著蘇晚,本想動一動尾巴,但又覺得自己這行為有些慫了,便強行忍了下來,腦海中已經自動開始播放之前觀摩學習的教學影片。
然後在蘇晚詫異的目光中臉越來越紅。
不是吧,她就是摸了摸尾巴,夜淵這反應是怎麼回事?
蘇晚抬手在他麵前晃了晃“夜淵,我覺得你有些不對勁。”
夜淵心一慌,目光落在她的唇上,還有衣領上,嘴硬道“怎麼不對勁了?我覺得我好得很。”
“是嗎?”蘇晚捏了捏夜淵的尾巴尖,夜淵臉更紅了,視線也有些躲閃。
她把臉湊了上去,直視著夜淵的眼睛“那你為什麼不敢看我?”
夜淵咬了咬牙,蛇信子有些緊張地在唇邊卷了卷“蘇晚,你彆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