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個小猴子是藥王穀的老祖?不應該吧?這不是人啊。
陳安快速思索著,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快速把手從小猴子的屁股上挪開。
隨後,陳安便看到了讓自己驚訝的一幕。
藥王穀穀主孫百草步伐淩亂的跑到了通體雪白的小猴子身前,恭敬的行著弟子禮
“徒孫孫百草見過老祖,請老祖恕罪,這是徒孫的孫女婿,有得罪之處請老祖贖罪。”
陳安忽然感覺自己在這裡有點多餘了。
他想回到五分鐘前。
回到進入這個院子之前。
若是可以,他發誓,自己絕對不會摸這個小猴子的腦袋,也絕對不會打它的屁股。
不,什麼小猴子,這是藥王穀穀主。
倒不是陳安害怕這小猴子。
他隻是覺得有些尷尬和擔心。
主要是幫助梁婉找到身體的線索還在這藥王穀老祖的身上,若是真的得罪了他。
那自己這一趟不就是白來了?
看到陳安還愣在原地,在朝著小猴子行禮的孫百草連忙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愣著乾嘛,還不快給老祖賠禮道歉。”
有了孫百草給自己鋪設的台階,陳安連忙朝著小猴子拱手說到
“小子陳安剛才多有得罪,給老祖賠不是了。”
雪白的小猴子看著眼前這兩個朝自己躬身行禮的一老一少,沒有說話,把手中木瓢扔進水桶,徑直走回了茅草屋。
“外公,穀主是真的生氣了?”
陳安看著緊閉上的房門,低聲朝孫百草詢問著。
有事就喊外公,沒事兒就叫孫穀主?孫百草瞪了陳安一眼
“都說了不讓你惹老祖生氣,就不知道小心一點,你問老夫,老夫哪裡知道,就在這裡等著吧。”
你們也沒人提醒我老祖是個猴兒啊,陳安覺得自己是啞巴吃黃連。
明知道自己要來見老祖,還不把事情給說明白,這群人怎麼沒有一個靠譜的。
太陽從正頭頂一點點的朝著西方偏移。
過了五分鐘左右,陳安見那房門依舊是緊閉,也聽不到裡麵有動靜傳出來,忍不住又問道
“外公,你跟我講講老祖的事情唄,我看看能不能弄點討他開心的東西。”
在陳安看來,隻要這藥王穀的穀主還有人性,那總是能找到突破口的。
無非就是花費點時間和精力。
那也比乾站在這裡,什麼都不做要強的多。
孫百草瞥了一眼這個油嘴滑舌的外孫女婿,無奈說道
“老祖沒啥彆的愛好,就是喜歡種花養花,你看這一院子的花兒,在整個大鄭都是稀有品種。”
聽到孫百草的話,陳安覺得有些頭疼。
插花弄玉他倒是會,養花,沒學過啊。
一時間,陳安對於這個超綱的考試題感到有些束手無策。
“外公,你說老祖一個大老爺們,怎麼會對養花這種事情這麼上心,這不是為難人麼。”
“瞎說什麼呢?”
孫百草連忙給了陳安一腳,省的他繼續亂說
“老祖年輕的時候是風靡天下的絕色女子,你彆亂說話,讓老祖聽到了又要生氣。”
不是,你們這些人都是多少有點大病吧,老祖是個猴兒你們不說,老祖是個女的你們還不說,就讓老子自己猜是不是?
陳安也沒好氣的白了孫百草一眼,對這個外公表示不滿。
看著陳安投過來的眼神,孫百草胡子都飛了起來,他低聲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