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祖姑爺,什麼都彆說,我古良乾了。”
這個看起來約莫三四十歲,卻不知道真實年紀的漢子,端起一滿碗酒一飲而儘。
見狀,陳安沒有說話,亦是一飲而儘。
這是這片空間所有人對自己的最後一關考驗,他不會讓這些人失望。
男人就是這樣,平時是平時。
若是到了酒桌上,還要分個高低貴賤,那就不叫喝酒,那叫應酬。
今日這酒是喜酒,沒有高低貴賤,也沒有武力強弱之說。
隻有一個字,喝酒。
把這群人喝服了,才算是真正意義的讓他們心服口服。
看著陳安把碗中酒喝光,這個煉血村的守村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少祖姑爺,我古良現在對你是心服口服,彆的不說,以後這幾個村子,誰要是反對你,我古良第一個不願意。”
他看的出來,陳安已經喝了不少酒,已經不能用微醺來形容。
但是人家願意陪自己乾了,那就是給自己麵子。
平常他們這些人,不敢在玄牝雅麵前放肆,但是能得到這麼一個平易近人的姑爺,他們高興都來不及呢。
“古良,你就會說屁話,咱們這幾個村子,誰還會對少祖姑爺不服,用得著你在這獻殷勤,大家說是不是啊。”
“對呀,來我們一起敬少祖姑爺一杯,讓少祖姑爺早點進去洞房了。”
“就是,來一起敬少祖姑爺一杯。”
“敬少祖姑爺。”
所有村子來吃席的人都站了起來,男女老少,齊齊舉杯。
“這些日子辛苦大家了,我不會說話,都在酒裡了。”
陳安看著四周站起來的男女老少,直接排開了一壇酒的封蓋。
這些酒都是玄牝雅的先輩存下來的女兒紅。
就是為了給玄牝雅出嫁時候用的,用在今天,倒是應景。
隻可惜時間過的太久,這些酒罐子裡的酒大都隻剩下了大半罐子。
不過,酒香卻是異常濃鬱。
除了陳安在蠱王洞的幻境中喝的那靈酒之外,這酒是他喝過的最好的。
在眾人的注視中,陳安昂頭頭,酒壇中的酒不斷隨著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而流入其腹中。
很快,當陳安把酒壇口倒著朝下時,已經一滴都滴不出來。
“好”
叫好聲響徹整個村子,傳響整片空間。
這一刻,這個空間中眾人的心,算是徹底被陳安收服。
之前在通關的時候,陳安的驚豔表現,讓他們不得不承認技不如人。
而現在,才做到了天下歸心。
“好了,時間不久了,趕緊去屋子裡吧。”
一道悠長的聲音傳來,坐在主位的牧童笑吟吟的看著陳安。
“尊老祖命。”
陳安朝著牧童恭敬的行禮,這才邁著踉蹌的步伐在眾人熱絡的起哄中,朝著後院走去。
“你這憨貨,讓少祖姑爺喝這麼多,晚上動不了房可咋辦。”
一個婦人看到陳安走遠,使勁擰著古良的耳朵,大有擰下來的趨勢。
“夫人饒命,這裡人多,這裡人多。”
古良雖然是煉血村的守村人,他的境界可不是隻有煉血境,而是實打實的煉髓境的強者。
境界再高,在自己夫人麵前,還得老老實實的做一個耙耳朵。
“哈哈,古家嫂子,還是算了,少祖姑爺肯定比咱們想象中的還厲害,咱們還是快去去占位置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