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婷婷留在家裡製作一些夜宵,正一個人站在門口眺望。
一輛汽車,一束燈光照過來。
柳婷婷腳步加快來到汽車前,打開副駕駛車門。
李紫函跳下來一把摟住柳婷婷,開心的表達道“婷婷,你知道嗎,猴子跟棒槌兩個人被打的好慘。”她摟著柳婷婷肩膀,尤其是看到柳婷婷腦袋上的紗布,說道“我拿木棒在猴子腦袋上狠狠敲了幾下,不見血我都不會收手。”
假如,柳婷婷在現場看到李紫函拿著木棍在猴子腦袋上敲的血流一臉,肯定很解氣。
柳婷婷微微一笑,隻是吧,笑的時候扯動了她傷口,有些疼。
“你們也累了,我做好了夜宵,快進去吃點吧。”
五個人來到屋子裡,一桌子的夜宵,桌子上放著兩根蠟燭當做光亮。
年輕人嘛,在李紫函帶領下,除了柳婷婷不喝酒之外,其他三個人都紛紛開始抽煙,喝酒。
時間差不多了,這一天賺了一百,何雨柱還是比較開心,喝完最後一口酒便起身說道“你們喝吧,我先回去了。”
李紫函跟其他兩個女人還在繼續喝,她揮揮手“再見了。”
何雨柱走在大街上,看到幾名工人正在搶修電線。
二十一世紀,零零年代還經常沒電呢,何雨柱也是心有體會,一到刮風下雨的時候,就會停電,兩三天沒電,可是這六十年代,停電的幾率更大,幾乎是百分之九十了。
走回四合院,何雨柱看到院子裡許多人拿著涼席鋪在院子裡睡覺。
走到中院,易忠海老兩口還挺講究,搬出一張單人床,老兩口躺在上麵,下麵放著一盤蚊香,用來驅趕蚊子。
何雨柱回到屋子裡,挺熱,尤其是還喝了酒,用涼水擦身體也涼快不了多少。
反正何雨柱家是有地窖,於是何雨柱學著其他人一樣,拿著涼席出來,準備去地窖睡覺。
地窖打開的瞬間,看到裡麵黑乎乎的似乎有人。
於是何雨柱放下涼席,去屋子裡拿出手電,打開一照,居然是,郭佳蹲。
這個家夥還挺能找地方睡覺。
何雨柱下來走到郭佳蹲身邊,用腳踢了幾下。
郭佳蹲真開眼,快速拿著胳膊擋住眼睛,手電筒的光亮照的他眼睛不舒服。
“誰啊,把手電筒關了,把我眼睛照瞎,你賠錢嗎?”郭佳蹲說完,隻感覺自己身體輕飄飄被抓起來。
“唉!!”
“啊!!”
郭佳蹲被何雨柱一把丟出去,隨後便是涼席蓋在身上。
他挺生氣,好不容易睡著了,這一下居然被人丟出來。
“你!!”郭佳蹲掀開涼席站起來,生氣的指著何雨柱“你乾什麼,我在地窖睡覺挨著你了嗎?”
何雨柱拿著手電筒照著他“廢話,這是我家地窖,你在這裡睡我怎麼睡,滾蛋。”
郭佳蹲還不知道呢,剛開始他打開這個地窖,以為是四合院其他家共用的呢。
沒想到是何雨柱的。
不敢招惹啊,郭佳蹲隻能拿起涼席到其他地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