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齦刷出血,郭佳蹲絲毫不在意,繼續刷。
足足刷了七八遍,口腔裡這才逐漸沒有了難聞的口臭味道。
秦淮茹都覺得誇張,她吊了何雨柱多少年了,難道就會因為郭佳蹲一次改變跟每天一塊錢,獻身嗎?
等到郭佳蹲刷牙完,秦淮茹已經喝完粥提前上班去了。
郭佳蹲回到屋子裡,看到賈張氏,棒梗,小當以及槐花四個人正在吃飯,唯獨沒有秦淮茹。
“這個小寡婦,我還就吃定了。”
郭佳蹲坐下吃飯。
下午,郭佳蹲還是跟以前一樣,不過這一次他贏的比較多,一共贏了十五塊錢,然後在輸八塊錢,一共拿下七塊錢。
有贏有輸,而且郭佳蹲跟以前不一樣,尤其是他二十多歲,拿打的特彆大,少則幾十,多則上百上千,最後連房子都給輸了,現在的他,靠著出老千,先贏幾塊再輸一半,這樣能讓人不發現。
拿著七塊錢,他今天贏的加上之前,差不多身上有一百多,甚至更多。
為了俘獲秦淮茹的心,郭佳蹲特地去烤鴨店買了一隻烤鴨,再買一些酒,小菜回到四合院。
半死不活的賈張氏,聞到烤鴨香味,恨不得一個鯉魚打挺下炕。
她快步走到桌子前,看到流油的烤鴨,控製不住自己伸出她的肥手。
下一秒,桌子上的烤鴨沒了。
賈張氏撲了一個空,她看到郭佳蹲拿著烤鴨,頓時不樂意“你乾什麼,我吃一口都不行嗎?”
郭佳蹲笑嗬嗬道“現在還不是吃的時候,等秦淮茹回來,你在吃。”
有鴨,有菜,有酒,這給賈張氏饞壞了。
自從秦淮茹自己藏著錢,賈張氏好久沒有自己出去吃鹵豬頭肉,現在看到一整隻烤鴨,心裡直癢癢。
她是最早發現郭佳蹲打牌贏錢,所以她也有一股邪念,想要通過打牌贏錢,可是她不會。
“佳蹲,你喜歡不喜歡秦淮茹啊。”賈張氏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當然喜歡了,要不然我會買烤鴨嗎?”郭佳蹲也是毫不猶豫的回答。
喜歡就好。
“這樣,現在我也不吃烤鴨,隻要你幫我學會打牌,打麻將,我幫你。”沒錯,賈張氏為了自己打牌能贏,以後每天吃肉,她毫不猶豫把秦淮茹給賣了。
郭佳蹲疑惑的看著賈張氏,說倒地,她也隻是秦淮茹婆婆,而且現在她兒子死了,說白了,她就是一個吸血蟲,吸著秦淮茹的血,用她來養老。
賈張氏急忙說“你先彆拒絕我,我跟秦淮茹住在一起也有幾年了,她身上幾根毛我都清楚,你聽我的,今天晚上吃飯呢,咱們彆在屋子裡吃,搬桌子到院子裡吃,當其他人看到咱們吃肉喝酒,到時候你在看看秦淮茹的表情,你就會認定我是對的。”
郭佳蹲一聽有道理啊,昨天郭佳蹲用每天一塊錢,秦淮茹的態度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說好聽的是知道廉恥,難聽的不就是為了錢嗎?
“行,隻要今天秦淮茹在吃飯的時候,有你說的那樣,明天我就教你打麻將,保準你一天能贏最低五塊錢。”郭佳蹲從十幾歲就開始打麻將,要不是上頭,打的太大,也不至於現在窩在賈家。
六點半,秦淮茹下班回到四合院,一進門就看到桌子上的烤鴨,酒,下酒菜,好家夥沒有一個是素菜,都是肉菜,而且都是秦淮茹平時過年都不一定能夠吃到的。
郭佳蹲這個時候去廁所還沒回來,賈張氏看到秦淮茹進來,立馬從炕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