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同樣怒瞪著對方,要不是保鏢出現,他們能把陸淮幾人打廢,集團就是他們的了。
早知道多帶點人過來了。
陸淮吐出一口血沫,眸色銳利冰冷,“大爺爺真是好本事啊,今天上門是想來殺人的嗎?”
大爺爺冷哼一聲,“我可沒有這個想法,你不要強加在我身上,隻是你們不聽話,我代替你們爺爺教訓一下你們而已。”
“怎麼了?我這個做長輩的不能教訓你們不聽話的小輩嗎?”
“嗬,那你還真是侮辱了長輩這個詞。”
一道女聲從人群後傳來,眾人轉頭看去,隻見陸久站在客廳外的凳子上,平等的俯視眾人。
她眉眼帶著譏諷,著實讓大爺爺看了氣不打一處來。
“你個賠錢貨,趕緊滾出我陸家,找你那個短命的……啊!”
砰——
偌大的客廳,一道槍響在回響著,把眾人驚的身子一抖。
大爺爺話還沒有說完,一道槍聲響起,他能感受到一股熱氣從自己的頭頂上呼嘯而過,然後嵌入身後的牆壁上。
他身體一軟,直接癱坐在沙發上,一股熱流也緩緩流出。
陸久手持著槍,槍口還冒著煙氣,她抿著唇,眼神淡漠無比。
“繼續說啊,怎麼不說了?你們呢?沒什麼想說的嗎?”
客廳中沒人敢出聲,特彆是大爺爺帶來的人,大氣不敢出。
陸淮幾人則擔心的望著陸久,也不知道她的燒有沒有退?
陸久從凳子上跳下來,走到人群開外,中間自動讓出一條路,她走到中間,先是嫌棄的看了一眼尿褲子還沒回過神來的大爺爺,又把目光放到大爺爺的後輩中。
她在搜尋著人。
見到踹翻陸衾輪椅的那個中年男人,她勾唇一笑,手裡的槍支被她食指勾著在轉圈圈。
“腳挺賤?”
陸久一腳踹在他膝蓋上。
“啊!我的腿!”
男人瞬間倒地,捂著膝蓋冷汗直流,他的周圍也被讓出了範圍。
陸久又抬腳踹在他臉上,神情輕蔑,“你長的跟你爸也一樣醜,真是汙了我老陸家的血脈,滾出陸家吧你。”
哥哥被欺負,她生氣不想忍,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以前懶得搭理是因為什麼都有,有錢有愛,不想計較,現在她啥都沒了,心情不好,這些人居然敢跑到她頭上來撒歡?簡直是找死!
陸久又往那中年男人臉上連踹了兩三腳,直至他暈死過去。
眾人即使心有憤怒,卻因為她手拿著槍不敢說話。
陸衾熱淚盈眶,妹妹在幫他報仇,真的好感動嗚嗚嗚,那幾腳踹的真是解氣。
陸久眼都沒抬,左手反手直接扇了一巴掌給站在她旁邊看戲的男人。
他捂著火辣辣疼的臉,十分震驚,“我沒出手,你打我乾什麼?”
陸久剛才隻是手臂骨頭有點癢,剛好打到人,聽他這話便順勢抬起頭來看他,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得打。
她換了個手拿槍,右手握拳揮向他的臉龐,勁大的拳頭直接把人揮倒在地,他的周圍又出現一片空地。
“你剛剛想乾什麼你不知道?”陸久問著,抬腳就踩在他jj上,甚至用力碾了碾。
“啊!!!”
“我就是想吃點豆腐,我沒得手,你這是無差彆攻擊,不公平!”
陸久聞言,笑了,腳尖用力一踢——
男人痛的喊不出聲,臉色通紅,捂著下麵像隻蝦米弓著身子來回翻滾。
在座的男人都不由得同時倒吸一口冷氣,雙腿夾緊。
“吃豆腐?回家喝你老娘的奶去吧你。”陸久說著,又往那男人的屁股上連續踹幾腳。
那男人前麵疼,後麵也疼,一時間都不知道先捂哪邊好。
其他人不知道,但董羽璿卻是知道的,這男人就是剛剛趁亂對她虎視眈眈來著,要不是有陸庭護著,她都不知道要被這鹹豬手上下其手多少回了。
其餘人也沒能幸免,誰離她最近,誰最先遭殃,不僅身體上受到傷害,同時在心靈上還要被她用言語侮辱。
在這種身心的雙重打擊下,讓大爺爺的子孫後輩痛苦不堪。
“你爸媽就該把那兩分鐘拿來散步……”
“你看看你長的,跟你爺爺一個樣,也不知道是在山海經哪一頁……”
“觸景生情你就占了兩個字……你爺爺讓你上你就上,你智商跟臍帶一起被剪了吧?”
瞅瞅,這說的是人話嗎?他們好歹是她長輩,要麼就是同輩的哥哥,太沒家教,太沒禮貌了!
客廳裡哀嚎一片,保鏢連同陸淮幾人被陸久的口出美言震驚到愣在原地。
六小姐以前看著挺乖順的呀,怎麼現在二爺一去世就變得這麼毒舌了?還很……殘暴!
大爺爺看到躺了一地的子孫,麵色蒼白,身體發抖,見陸久轉過身來看他,抖得更加厲害了。
他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指指著陸久,“你……你這個沒教養的野丫頭,你爸媽怎麼教你的?”
陸久持槍的手直接拍掉他指著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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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支硬,拍過來他以為手指斷了,疼的他立馬收回去放在嘴前呼呼吹氣。
“家教?我從小沒爸沒媽你不知道嗎?就你這樣的還跟我談家教?笑死我了。”陸久嗤笑一聲,又道“你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你的家教又能好到哪去?”
“哦,我忘記了,你那個媽還是使用的非常手段才能生下你們兩個,確實是從骨子裡就壞掉了。”
陸久視線往下移,看見他身下的那一灘水漬,眼中的嫌惡毫不掩飾。
這踏馬是父親坐過的沙發,這死老頭——
“啪!”
持槍的手揚手就往大爺爺的腦袋上招呼,陸久收了點力道,怕把人打死在這,但還是讓他頭上破了個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