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兩人稍微一詢問,就會知道你們拿回去的錢不一樣。”
“如此一推算,你們豈不是總有一個人撒了謊,是少拿了錢回去。到時候,你們可就穿幫了。要帶著錢回去,就得帶著相同的錢回去,如此一來,才不至於穿幫。”
杜啟說道“否則,你們兩人以後涉及到茶鋪的錢,就彆想自己做主。”
“對啊!”
程處默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看向房遺愛,鄭重道“房二郎,你可不能胡來。更何況,你多留下一百貫錢在茶鋪,以後總有用得上的地方。就算用不上,一直存在茶鋪,那也是不錯的選擇,你說呢?”
房遺愛想了想,道“可以!”
對他來說,多一百貫少一百貫,沒什麼區彆,畢竟他用錢的地方不多。
程處默起身道“二郎,多謝了。我和房二郎去領錢,今天回家,定要讓家裡人大吃一驚,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房遺愛抱拳向杜啟揖了一禮,便跟著程處默下去。
杜啟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臉上掛著笑容,房遺愛和程處默回去後,會讓家裡人大吃一驚,他如今帶著錢回去,何嘗不是呢?
杜啟倒是沒有立刻回去,等到傍晚時分,街道上已經沒什麼人,杜啟才帶著劉堅一起,帶了一萬九千五百四十貫錢回家。好在這錢財,都兌換成了黃金,所以容易攜帶。
即便如此,也不少。
杜啟回到家中時,天色已經黑了,他詢問了管家杜如晦可曾回來,得到的消息是杜如晦今早一早,就已經回來,而且還說讓他一回來,就直接去書房。
杜啟一邊往書房去,同時也一邊安排了管家,通知娘親鄭氏,也到書房去。
當杜啟進入書房,躬身向杜如晦行禮,道“父親!”
如今杜如晦,已經不管杜啟的事情。
即便杜啟整日流連於商鋪,不讀書不管府上的事情,杜如晦也不曾去管。因為杜啟如今,有自己的想法,不需要他管。
杜如晦隻需要杜啟不走偏即可。
杜如晦擺手道“坐!”
杜啟道“父親把兒子叫來,可有什麼事情?”
杜如晦沉聲道“今天是陛下的壽辰,一眾皇子進獻賀禮。東宮太子進獻了一個類似於壽字的石雕,齊王李元吉進獻了一副屏風,其餘的皇子各自進獻了壽禮。”
頓了頓,杜如晦繼續道“至於咱們秦王,則是進獻了孫神醫手書的《新五禽戲》以及一瓶丹藥,當時,便得了陛下的稱讚。陛下說,秦王的禮物最為用心,很是讚許秦王。這一次陛下的壽辰,秦王可是令陛下龍顏大悅。”
杜啟搖了搖頭,說道“父親,對秦王來說,哪有什麼龍顏大悅。無非是,不惡了陛下,不讓陛下嫌惡,便已經不錯。即便秦王暫時,得了陛下的歡心,但事情已過去,陛下還是站在太子一邊。不僅是東宮太子有張婕妤、尹德妃相助,更因為東宮太子本就是嫡長子。所以對秦王來說,這樣的一個勝利,實際上,聊勝於無。”
杜如晦如今,也沒把杜啟當作孩子看到,聽到杜啟的分析,頷首道“不錯,你的分析是有道理。為父把你叫來,是因為秦王明日晚上在王府設宴,屆時,你隨為父一起去。秦王可是點了名的,指定了讓你隨為父一起前往。明天下午,記得早些回家,彆耽擱了時辰。”
“兒子明白了!”
杜啟立刻就應下,他身份普通,但能夠得到李世民的欽點,自是因為他進獻了《新五禽戲》,以及進獻了曲轅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