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當侯爺!
杜啟離開皇宮後,乘坐馬車徑直回府。雖說他肩膀上的傷,因為先前在宮中活動手臂,導致結痂的傷口崩裂,傷勢有些加重,但影響也不是太大。
畢竟,這傷沒有傷及筋骨。
無非是鋒利的匕首,刺穿了杜啟肩膀上的肌肉而已。以這樣的傷勢,換來李建成閉門思過半個月,借助這半個月的閉門思過,讓李建成威信掃地,一切是值得的。
尤其他這一次入宮,還得了李淵的一副字,可謂大賺特賺。
杜啟回到杜家,便往後院去。
得處理一下傷勢。
畢竟入宮一趟,他肩膀上的傷口,已經崩裂。這個時候,必須重新敷藥,再包紮一番,才能把傷勢控製住。
杜啟讓醫師給傷口敷藥,又重新包紮了傷口,便安排劉堅,把李淵送來的‘詩書傳家’四個字拿去裝裱起來,掛在杜家的正廳上方。
這時代,天大地大皇帝最大。
皇帝欽賜的字,不僅是字麵上的意思,也有著極大的震懾力。
等於,給了杜家一個護身符。
這是杜啟最為歡喜的。
詩書傳家的牌匾弄好後,杜啟沒有再出去。等到晚上時,杜啟讓摩勒多去睡覺,卻把劉堅喊來,讓劉堅謄抄三國演義和封神演義。
這是要呈送給皇帝看的。
杜啟入宮時,曾當著李淵的麵說,即便手受了傷寫不出來,也會口述讓人謄寫。正所謂做戲做全套,自然要把這事情辦妥才行。
好在杜啟前兩日,寫書時一直趕工,早就多寫了許多章節。所以如今,他不需要口述,隻需要劉堅謄寫便是。
隻不過劉堅的字,談不上好,能通讀便是。
杜啟倒是不在乎這些。
畢竟是向李淵交差。
李淵不可能責怪他,反倒隻會說他儘心儘責。
在劉堅謄抄文章的時候,杜啟則靠在一邊休息。忽然間,書房的門外,一下響起哐當哐當的敲門聲“開門,快開門!”
這是鄭氏的聲音。
聲音急切,更流露出擔憂。
鄭氏白天的時候,一直在外麵,陪著長安城的貴婦人逛街聊天。如今的鄭氏,儼然是明星一般,走到哪裡,都會有人詢問她兒子的事情,稱讚他兒子才高八鬥。
甚至於,還有人要做媒,旁敲側擊的詢問杜啟訂婚沒有,意圖牽線搭橋。
鄭氏對這些,是瞧不上眼的。
她兒子年紀輕輕,已經是七品的宣義郎,雖說不是職官,但也是有官職在身的人。尤其她的兒子,簡直如文曲星轉世,聰穎過人,又能點石成金,還無比孝順。
這樣的兒子,這樣的未來好丈夫,從哪裡去找呢?所以鄭氏對於來提親的人,一概是置之不理的。她兒子將來,是要迎娶貴人的。
少說,也得五姓七望的子女。
隻是鄭氏抵近傍晚時分,和人聊天的時候,忽然間,聽到有人議論,說她的兒子杜啟,在酒樓遭到刺客刺殺,而且還受了傷,傷勢頗重。
尤其,這是早上發生的事情,她一直在外,竟是不知道。
如今天都黑了,她才知道。
一時間,鄭氏心亂如麻,舍下了陪著逛街的人,急匆匆就往回趕。等回到府上,天色都黑儘了,而鄭氏一回到府上,詢問了府上的侍從杜啟回來沒有,得知杜啟已經回來,便飛也似的往杜啟的院子來。
杜啟聽到鄭氏的聲音,心知不妙。老娘敲門如此急切,必定是知道了事情,否則,不至於如此親自來哐當哐當的敲門。
杜啟朝劉堅點了點頭,劉堅便站起身,走到房間門口,打開了房門。
劉堅站在一旁,恭敬行禮。
鄭氏一看到劉堅,怒氣上湧,一巴掌就扇了出去。隻聽啪的一聲,劉堅的臉上,已經留下了鮮紅的五指印。
劉堅心中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