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當侯爺!
摩勒多得到杜啟的命令,不顧周圍殺來的突厥士兵,拎著镔鐵長棍就衝了出去。今晚上殺來的這群突厥人,都是步兵,並沒有騎兵的存在。
畢竟這是突厥王庭,這裡四處都是營帳。即便是騎兵來,也根本施展不開。
所以骨碌夜襲,隻帶著步兵來。可五百左右的步兵,即便進攻,短時間內,也沒能打破大唐軍隊的防守。
“殺!”
摩勒多提著镔鐵長棍,腳步急踏。在他衝鋒的時候,迎麵有一名突厥士兵殺來。
“死!”
突厥士兵眼中,有著凶殘神色,掄刀斬向摩勒多。在周圍火光的照耀下,落下的戰刀,閃爍著森冷的寒光。
摩勒多腳步一頓,镔鐵長棍直接橫掃,便撞上了斬落的戰刀。
“鐺!”
刺耳的聲音傳出,鐵棍上霸道的力量傳出,隻聽嚓哢一聲,戰刀碎裂,直接就崩斷。冰冷的鐵棍,繼續往前,砰的一聲便砸在突厥士兵的腦袋上。
隻聽啵的一聲,腦瓜碎裂,鮮血迸濺,突厥士兵應聲倒在地上。
摩勒多一招殺人,繼續往前衝。他宛如一尊人形坦克一般,鐵棍所過,但凡擋在摩勒多身前的人,儘皆被镔鐵長棍一棍砸死。
不論是镔鐵長棍砸在腦袋上,亦或是镔鐵長棍砸在身體上,都是一棍便喪命。
在接連的殺戮下,摩勒多麵頰和身上,都已經布滿了鮮血。在鮮血的浸染下,他整個人看上去,已經宛如魔神般。
原本還有許多人,要阻攔摩勒多,但摩勒多短短時間的殺戮,一個個擋在摩勒多身前的人,已然麵色驚悚,紛紛後退。
沒人再敢去抵擋摩勒多,以至於摩勒多拎著鐵棍往前衝時,再無停滯,快速就和骨碌拉近距離,雙方的距離不足十步遠。
骨碌對摩勒多,本就是懼怕的。
他有心理陰影。
畢竟此前骨碌帶著騎兵劫殺杜啟,和摩勒多交手,一個照麵就落敗,而且大腿還被打斷。即便他如今,腿傷也沒有恢複好。
所以骨碌看到摩勒多距離他越來越近,內心無比懼怕,連忙大吼道“躲開,快帶著我躲開,不能讓那廝追上!”
他身邊的人,抬著步輦意圖躲避。可抬著步輦的人,哪裡跑得過摩勒多,轉眼間,摩勒多就已經追上骨碌的步輦。
摩勒多看到躺在步輦上的骨碌,咧開嘴一笑。
那笑容,透著殺意。
骨碌看到摩勒多的笑容,尤其他看著砸落下來的鐵棍,大吼道“不要殺我啊!”
他的酒意一下清醒了。
再無半點酒意。
原本骨碌內心對杜啟,是充斥著無儘怨恨的。加上喝了酒,而且還有身邊的人攛掇,酒壯慫人膽,骨碌忽視了自身實力,便帶著人殺來。
可是數百人的圍殺,竟擋不住摩勒多的衝殺。
摩勒多聽到了骨碌的求饒話語,渾然不顧,鐵棍繼續落下。隻聽啪的一聲,那鐵棍落在了骨碌的腦袋上,登時,骨碌的腦袋碎裂開來,魁梧壯碩的身體抽搐兩下,便沒了氣息。
骨碌,死!
這一幕,落在一眾突厥士兵的眼中,眾人都是傻了眼。這可是在突厥境內,杜啟竟敢讓人殺骨碌,好大的膽子,而且還繼續屠戮。
一個個突厥士兵,心中膽寒。
忽然間,有人高呼撤退,以至於這聲音一出,一下擊垮了所有人的鬥誌,再沒人敢留下來拚殺,都開始準備撤退。
隻不過,這些突厥士兵準備撤退時,忽然間,不遠處有大隊人馬殺來。
這隊人馬,堵住了退路。
為首的人赫然是頡利。
頡利的臉上,麵色森冷,一張臉比鍋底還黑。白天的時候,他召見骨碌,已經是敲打並且處置了骨碌,勒令骨碌不得生事。沒有想到,骨碌的腿被打斷,屁股都挨了三十軍棍,竟然還要來殺杜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