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啟道“陛下,沒必要這般。”
李淵說道“你小子,一貫是委屈自己。這一事情,你不必擔心。總之,齊王如果對你有什麼意見,朕正好教訓他一番。”
杜啟聞言,便不再多言。
李淵擺了擺手,鐘老八轉身就退下。
鐘老八去通知,不一會兒的功夫,便來到前院雅室內。鐘老八來到了李元吉的麵前,臉上帶著一絲的謙卑,說道“齊王殿下!”
李元吉沒看到杜啟,冷冰冰道“杜啟呢?”
鐘老八道“齊王殿下,走一趟後院吧。”
說話時,鐘老八取出李淵欽賜給杜啟的令牌。如朕親臨的令牌一出,齊王府的一眾人,一個個都麵色肅然,即便李元吉也是麵頰輕微抽搐。
李元吉知道杜啟有李淵的令牌。
沒想到,杜啟竟然用了。
李元吉咬著牙,道“很好,沒想到杜啟,竟然拿出父皇的令牌來。本王倒要看看,這杜啟能耐本王如何。等本王到後院,再讓他好看。”
“走,都隨我去後院。”
李元吉吩咐一聲。
齊王府上下的官吏將領,全都起身。這個時候眾人的臉上,反倒眼中有期待神色,期待著李元吉會怎麼處置杜啟。
鐘老八把這一切,看在了眼中。
他嘴角噙著笑容。
這事有趣兒。
他卻是一言不發,走在前麵,帶著人就往後院去。下了二樓,來到大堂往後院去,從前院大堂到後院,距離本就不遠。
不一會兒,鐘老八帶著人進入後院。鐘老八是有心計的人,好歹他如今,也是酒樓的一個掌櫃,是負責一個體係的人。
鐘老八眼見即將進入院子,擺手道“前麵便是院子,公子就在裡麵。”
李元吉見狀,點了點頭。
當一行人抵達院子外麵,還沒有進入時,李元吉便高呼道“杜啟,本王來了。你個狗東西,本王來了酒樓,你竟敢不來迎接。”
“莫非,你的酒樓不想乾下去了。杜啟,大哥數次對付你,卻屢屢吃癟,是因為大哥身份限製,不便於出手。”
“可本王卻不一樣。”
李元吉繼續道“本王是齊王,不是太子,出手可沒有計較的。”
他人未到,聲音先傳入。
鐘老八在一旁,聽到聲音,頓時笑了起來。可想而知,一旦李淵聽到李元吉的話,會是如何的憤怒,有好戲看了。
李淵此刻聽到李元吉的話,頓時怒了。他自是知道李建成,屢屢對付杜啟的事情,這事情倒是早就已經成為過去。
問題是,李元吉又如此囂張。
李淵擱下手中的筷子,眼神幽深。旋即,李元吉帶著一群人,已經進入院子。這個時候,李淵淡淡道“老四,很威風嘛!朕怎麼,就沒有你這麼威風呢?”
李元吉剛進入院子,原本準備發泄一通,要敲打杜啟的。陡然間,一下聽到李淵的話,他一下就愣在原地,整個人懵了。
怎麼回事?
父皇怎麼在酒樓裡麵。
李元吉咕咚咽下一口唾沫,他看向一旁的鐘老八,忽然高呼道“杜啟,你讓人算計我。明明父皇在你的後院,卻讓你的人隱藏父皇的消息。你,故意算計我。”
他這是轉移視線。
希望借此機會,讓他的父皇知道,這是杜啟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