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下麵的弟兄,連他自己都有了心儀的人。
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
魏大勇也不隱瞞賀友,道“老賀,不瞞你說,我也有喜歡的人。咱們軍中這麼多的兄弟,一直追隨保護杜公子。如今,也不知道這時間還得多久。”
“總不能,一直讓兄弟們都單身,不成家吧。”
“所以我認為,這不是什麼大事兒。至於以後杜公子要回到長安,我們跟著回去就是,而且所有的家眷,也是可以跟著去長安的。”
魏大勇說道“總之我認為,這不是什麼大事情。”
賀友說道“你有準備就好。”
“報!”
就在此時,書房外有士兵稟報。
魏大勇吩咐道“進來!”
嘎吱!
房門被推開,兩個士兵急匆匆的進入,臉上有著急切的神情。
魏大勇看到士兵臉上的神情,道“你們兩個穿著便衣,明顯是外出。如今急匆匆的回來,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嗎?”
“是!”
其中一人開口說話。
此人名叫陳立。
他抱拳道“魏校尉,事情是這樣的。今天上午,我和金石、鐘山一起,我們三人外出的目的,去看鐘山喜歡的女子。”
金石,是站在一旁的士兵。
鐘山卻是不在的。
陳立繼續道“鐘山在雁門的城西,喜歡上了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女子名叫莫麗,年紀約莫十五歲左右,蕙質蘭心,極為賢惠的……”
當即,陳立便開始闡述事情。
事情挺簡單的。
莫麗的父親莫誠,是一個賭鬼,欠下了賭債。在鐘山去找莫麗的時候,莫麗的父親準備把女兒賣給賭場的富家少爺王子虛。
鐘山見到後,自是不樂意,當即衝上去阻攔,和賭場的人發生衝突,甚至打傷了賭場的打手,王子虛帶著人離開,莫誠則是被嚇到。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陳立和鐘山認為事情肯定不算完。王子虛離開後,極可能還會找事情,所以回來告訴魏大勇,請魏大勇做主。
畢竟不論是鐘山,亦或是陳立,還是金石,都隻是最普通的士兵。
都難以做主。
他們在雁門沒有權勢,內心還是擔心。
魏大勇說道“你們見到莫麗時,當時有王子虛在。那麼,可曾提出過,直接給莫麗的父親償還賭債?”
陳立點了點頭,說道“回稟魏校尉,我們說過的。莫麗的父親莫誠欠下的賭債,據王子虛所言,多達六百貫,不算是小數目了。”
“得虧咱們在雁門這段時間,杜公子給了不少的錢。”
“鐘山有足夠的錢。”
“隻是鐘山提出償還賭債時,王子虛卻說六百貫不行,至少要八千貫,一下提高了太多太多,擺明了是故意找茬。”
陳立說道“八千貫錢,哪裡是兄弟們能拿出來的。而且王子虛分明是刁難,所以最終發生了衝突。我、陳立和鐘山出手,因為對方的打手出手狠辣,所以我們也全力出手,最終打傷了一些人。鐘山還在莫麗的府上,我們先回來報信,懇請魏校尉做主。”
魏大勇看向賀友,道“老賀,這事情你說怎麼辦?”
賀友思索一番,道“依我看,這事情我們兩人不適合出麵。我的看法是,我們去找杜啟杜公子,有杜公子出麵解決這事情,會更加的圓滿。畢竟我們是軍人,一旦我們出麵,後果就不可預料。杜公子出麵,事情應該會很容易的。”
魏大勇眼中一亮,道“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