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拌在一起的泥漿,一旦乾硬成型後,便堅固無比。這樣的發現,我認為也是能有作用的,所以把公子請來了,請公子點評。”
袁可望眼巴巴的望著杜啟。
周圍一個個人,都是齊刷刷看過來。
他臉上有笑容。
在古代的房屋中,為什麼以木屋為主,還有些是泥土夯成的土牆,而不采用磚石結構,原因很簡單,古代沒有水泥,無法讓石頭真正定型穩固。
有了水泥卻不一樣。
水泥的出現,使得建築會發生變化,逐步的變得全是磚瓦結構。尤其水泥的出現,使得道路也會發生變化,這是能引發變革的。
正所謂要想富,先修路,這個道理是真實存在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在杜啟身上。
杜啟輕咳兩聲,開口道“關於泥漿的情況,我就不多說如何了,總之,我認為是極好的。同時,給予袁可望最高一級彆的嘉獎,在長安城內賞一套宅子,以及賞賜五百貫錢。”
“謝公子!”
袁可望一聽,頓時就激動了起來。
事情成了。
這樣最高級彆的賞賜,在整個匠作坊內,都是還沒有的。
袁可望是頭一份兒。
其餘人有了發明,且得到了杜啟認可的,也就得到了一些其餘的嘉獎。
“公子,我不服氣。”
就在此時,匠人中卻是有人開口說話。
此人名叫刁朋。
年紀在四十出頭,是匠人中比較年富力強的。他主要負責的,是冶煉生鐵。刁朋也是得到過嘉獎的,他主要是提高了冶煉的溫度。
不過刁朋改進的效果,不是特彆的明顯。所以刁朋得到的嘉獎有限,隻是他覺得,袁可望的發明沒有新意,所以不服氣。
杜啟道“本公子認得你,你叫做刁朋,說一說,你是怎麼想的。”
眾人目光,都落在了刁朋身上。
許多人其實眼神不善。
因為似他們這樣的匠人,實際上地位很低。如今袁可望得了杜啟的嘉獎,是極好的事情。可如今刁朋站出來反對,等於是開了一個很壞的頭,所以許多人不喜。
袁可望卻是沒說話。
他就這麼看著。
畢竟他是發明人,具體如何評斷,要杜啟來裁斷。
刁朋咬牙道“公子,袁可望發現的這泥漿,充其量也就是糊在牆上,沒有多大的用處。看起來,這似乎有用,實際上用處是不大的。所以我認為,公子的嘉獎有些過了。袁可望有新發明,值得嘉獎,嘉獎最高一級彆的,還是有些不妥。”
“錯了!”
杜啟搖頭說話。
刁朋道“請公子示下。”
杜啟環顧周圍,目光掃過周圍看他的人,說道“這一泥漿,表麵上看起來,目前是沒有什麼用處的,但實際上卻有大功用。”
“稍稍改進,這一物品,可以用來修築道路,乃至於修築城牆。試想一下,一個崎嶇不平的道路,下雨後更是道路泥濘。但這樣的泥漿凝固形成石板,鋪設在路上,便得道路堅硬,而且道路也不會浸水,道路也就容易通行了。”
“不論是道路,亦或是房屋,使用了這一泥漿,都能有大變化。”
“所以說,泥漿是極為有用的。”
杜啟眼神銳利,更有期待,說道“這是一個新的商機所在,當然袁可望的發明,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細節上有諸多的問題。這些,再慢慢調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