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之談少的甜妻!
其實,兩個人這麼四目相對的時候,顧念兮某些話已經來到了嘴邊。睍蓴璩曉
可看著她的紅唇張了張,談逸澤卻是先行開口“餓了?先去吃點東西吧,吃完了想睡覺再好好的睡個夠!”
她還能說什麼?
天大地大,現在肚子裡的小寶貝最大了。
起了身,顧念兮便跟隨著談逸澤朝著廚房的位置走去。
隻是在臨近餐桌的時候,顧念兮突然開口“談逸澤,那天……那天我跟你提議過的事情,你想清楚了沒有?”
顧念兮遲疑間,最終還是問了出來了。
“那個……再給我一點時間,好麼?”
聽到身後傳來的女音,談逸澤手上的動作也遲疑了一下。
原本就要朝前走過去的步伐,在這一刻像是被人給拽住了似的。
沉吟了片刻之後,他側過臉和顧念兮說的這麼一句話。
顧念兮也沒有繼續說什麼。
之後,兩個人都默契的不再對剛剛這個話題發表任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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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再度在明朗集團見到身穿一身淺藍色的清潔工服飾的霍思雨,顧念兮多少還是有些詫異的。
想當初,霍思雨是多麼驕傲不羈的一個人,竟然會朝著她顧念兮低下這高傲的頭顱,到這明朗集團來做清潔工。
今兒個到這裡的時候,霍思雨真的可以稱得上是乖巧。
不過前台的小姐怎麼為難她,甚至顧念兮故意讓她在這辦公室裡等候到她開完會之後,這麼長的時間裡,霍思雨竟然一句怨言都沒有。
如果不是注意到此刻霍思雨現在緊握著的掌心的話,顧念兮可能也會和其他人一樣,以為這霍思雨真的是收斂了所有的性子。
但看到她那手骨關節處泛起的白,顧念兮知道,這霍思雨不過是將自己所有的不甘全都給隱藏在心裡最深處罷了。
隻等著,一個合適的機會,將這一切都給爆發出來。
到時候,在她的眼裡肯定是等著這些曾經給她霍思雨難堪的人,最猛烈的一擊。
拽了拽自己手上的那份文件之後,顧念兮慢步走了進來。
霍思雨看到顧念兮走了進來之後,便畢恭畢敬的站了起來,那語氣裡甚至還有一抹稱得上是恭敬的東西“顧總,您開完會回來了?”
聽著霍思雨的這話,顧念兮的唇角悄然勾起一抹笑。
隻是那笑容不知道是正為她霍思雨的俯首帖耳感到開心,還是其他什麼的。
總之,這個時候的霍思雨隻感到心亂如麻。
這顧念兮給她的感覺,就好像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
“開完會了。怎麼,在這裡等了很久吧?”
顧念兮仍舊保持著嘴角的那抹謙和而有禮的笑容。
但這笑容落進霍思雨的眼裡,卻極端的刺眼。
她發誓,總有一天,自己一定要將顧念兮臉上這虛偽到了極點的笑容給撕掉。
“其實,也就等了兩個鐘頭,這沒有什麼!”
霍思雨的語氣讓人聽著覺得她像是一點都不在意。
但話,卻未必是這樣!
這話落進了顧念兮的耳裡,更像是在諷刺她顧念兮端架子,讓她霍思雨無端端在這裡等了兩個鐘頭。
當然,顧念兮即便聽明白了她霍思雨這一層意思也不惱。因為事實上,她就是這麼卑鄙的想要考驗一下霍思雨的耐心罷了。
再說了,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霍思雨心裡頭的那點小注意?
要是不知道,可還真的枉費了這霍思雨當年在她的麵前虛情假意陪她顧念兮演繹一好姐妹的戲碼了。
聽著她用刁鑽的語言訴說著自己心裡的不滿,顧念兮壓根就不會往心裡去。
何必呢?
狗咬了你一口,你難道還咬狗一口不成?
這行為,怎麼和家裡那個還不懂人情世故的聿寶寶似的?
聿寶寶每次都欺負二黃,就算人家二黃隻是假意咬了他一口,說起來那動作更像是在舔他。可聿寶寶就能抱著二黃的夠腦袋咬著它的耳朵。
每次見到那一幕,顧念兮總能看到二黃那類似於被強迫眼淚汪汪的表情……
而每次看到二黃那個無助像是被強迫的小媳婦樣的時候,顧念兮總是仗義的將抱著二家二黃的腦袋啃的聿寶寶給抓下來。
可霍思雨畢竟不是二黃,顧念兮也不需要為它仗義。
“說吧,今兒個到這裡來,有什麼事情?”
顧念兮看樣子就像是聽不到霍思雨剛剛嘴裡頭的抱怨似的。
且不說這個事不關己己不操心的態度,現在光是顧念兮這話,就足以將霍思雨氣炸了。
還問她來找她顧念兮有什麼事情?
你以為,她還是當初的那個霍思雨?
每天見到她,都需要和她演繹上一姐妹情深的戲碼?
她霍思雨現在,都恨不得將顧念兮的骨頭給拆了。
你覺得她霍思雨還能來找她,除了工作以外還有什麼事情?
再說了,她現在還穿著一身清潔工的服裝,難不成這顧念兮還是個瞎子不成?真的看不出她霍思雨來這裡有什麼事情?
她知道!
這是霍思雨心裡的想法。
可礙於現在人家是老板,她霍思雨就算心裡有無數的不滿,也不能當著這個女人的麵給發泄出來。
若不然,這工作恐怕就……
想到昨晚上她回家時候舒落心的態度……
其實昨天在霍思雨來到明朗集團大鬨一場之後,並沒有直接回到舒落心的房子。
她霍思雨可不是傻子。
那個時間點直接回去的話,豈不是告訴舒落心她壓根就沒有在明朗集團弄到工作麼?
可一個人在街頭上亂走,她現在又沒有什麼地方可去。
最終,她便隻能在附近的超市買了幾瓶烈酒,在不用花錢就能進去遊玩的公園裡呆坐了一個下午。
回家的時候,自然是滿身酒氣。
舒落心一聞到她這滿身的酒氣,便虎視眈眈的盯著她看。
“不是說去工作麼?怎麼弄得滿身酒氣就回來了?我可告訴你,我這房子可不是什麼酒鬼能隨隨便便入住的!”
舒落心的一番話下來,諷刺之意尤為明顯。
說到底,其實她就是看不慣她霍思雨在她的房子裡,要不是迫於她現在還有點用處的話,怕是早被這個女人給掃地出門了。
一進門,舒落心便是劈頭蓋臉的一番質問。這讓原本因為喝酒而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霍思雨瞬間就醒了。
她也不傻,自然是知道今晚上自己進來的神態不對勁,引起了舒落心的注意。
若是這樣繼續下去的話,定會讓這個老女人發現自己現在連最後一點用途都沒有。
所以,本來今天失魂落魄了一整天的霍思雨,當即就對舒落心展露了嫵媚一笑“酒鬼?你說的是我?我還以為是說你自己呢!我今天呢?不過是和我的新同事到酒吧去喝了一杯,比起你這個成天躲在房子裡一個人喝悶酒的老酒鬼,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了!”
恢複正常的霍思雨,一下子就掩飾不住對舒落心的尖酸刻薄。
一番話下來,舒落心的臉色是變了又變。
酒鬼!
這該死的賤人竟然敢當麵罵她!
可這也是現在舒落心不得不承認的。
自從和梁海那一夜在網上曝光之後,她的腦子就有些亂。
成天擔心那些人是不是都戴著有色眼鏡看著她。
要是有個人盯著自己超過幾秒鐘的話,她就會落荒而逃。
而她的腦子裡,也時不時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恐懼。
有時候是已死的談建天給她的,有時候又是那晚上趁著她醉酒要了她的梁海,更有的時候,竟然是談逸澤的生母,那個該死的賤人總是在腦子裡追著她跑,口口聲聲喊著“還我命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快要將她給逼瘋了。
所以在一次害怕的無法忍受的時候,舒落心喝了酒。
而且奇跡般的發現,這酒精多多少少能讓她的腦子裡不再有那些莫名其妙的人和聲音出現之後,每天一瓶酒就成了舒落心的習慣。
不過,舒落心也不傻,醺酒的時候不會當著談逸南在的時候。因為她怕自己本來在談逸南心中所剩下的形象就已經不好了,要是再醺酒的話,怕是談逸南真的會直接丟下她離開吧。
所以每次在家裡喝酒的時候,舒落心總是偷偷摸摸的藏在自己的房間裡。
隻是有一次,不小心被霍思雨給撞到罷了。
可舒落心真的沒想到,這霍思雨很快就拿著這些來充當自己的武器了……
其實,對著霍思雨的舒落心,真的恨不得從上次撕爛了這張老是罵著她“老酒鬼”的嘴巴。
可一聽到霍思雨最後麵說的那一番話,舒落心又不得不遲疑了。
“最好真如你自己說的那般,已經在明朗集團上班了。不然……”
舒落心無法將氣直接撒在霍思雨的身上,隻能從旁邊拽起一個水杯,狠狠的摔在地上。以示自己將來可能對她的懲罰之後,便放任這這滿地的杯子碎片回屋了。
看著那一地的碎片,霍思雨原本帶笑的眼眸,在下一秒變得猙獰不堪。
若是沒有抓住明朗這最後一株救命稻草的話,怕是……
這也是,今兒個的霍思雨,為什麼一大早就出現在明朗集團的原因。
想到這些,霍思雨最終還是將胸口處燃起的對顧念兮的恨意,全都壓了下來。
之後,她才開口說“顧總,是這樣的,今兒個我來找您,就是想要跟您說,我想要在明朗集團當這個清潔工的事情!”
“清潔工”三個字,霍思雨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你想,曾經那麼驕傲,連公司正常的文秘都不看在眼裡的女人,又怎麼可能真的能忍受得了當一個清潔工?
若不是形勢逼人的話,她怎麼可能會接下這份工作?
可顧念兮卻像是一丁點都聽不出霍思雨話語裡對自己安排這份工作的不滿似的,她隻是自顧自的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放下了手上的文件之後便問“工作?可看霍小姐昨兒個的意思,好像是對我的這份工作很不滿啊!”
顧念兮似笑非笑的說著這一切。
而黑眸子裡麵對霍思雨的嘲諷,也毫不掩飾。
“你……”這霍思雨一時間還真的被顧念兮給氣壞了。
你想想,她這麼驕傲的人都主動的穿上了這一身清潔工的衣服了。這顧念兮,還想要她怎麼樣?
可顧念兮貌似壓根就不想給她開口的餘地,在霍思雨說出了這麼“你”字之後,顧念兮旋即開口道“我們明朗集團可不是什麼慈善機構,若是壓根就不喜歡我們工作的員工,我們也不好雇傭。要不然,到時候影響了整個公司員工的工作熱情的話,怕是我這個當家人也不好過。”
一番話下來,將霍思雨剛剛準備出口的那一番話硬生生的打斷了。
而霍思雨在這話之後,臉色更是變成了鐵青色。
恨!
她真的很恨顧念兮。
現在她霍思雨都變成了這樣了,顧念兮竟然還有這樣的閒暇心思來嘲笑她?
可她霍思雨貌似沒有想過,當年顧念兮初到這個城市的時候好不容易找到一分工作,她霍思雨便仗著自己在這個城市先建立起來的人脈關係對她顧念兮的工作三番兩次的阻撓。
而顧念兮今兒個做的,不過是將她當初的那些玩意,都還給她霍思雨罷了。
不過霍思雨一直都不是傻瓜。
即便現在惱意當前,她也沒有忘記今天自己到這裡來的任務。
她要在明朗集團再度紮根下來。
即便隻是個清潔工的小職位,她霍思雨也要扛過去。
隻有這樣,她才能找到直接再度扳倒顧念兮的機會!
打定了這個主意之後,霍思雨原本臉上的怒意在一瞬間消失殆儘了。
此刻,她雙目含情的看著顧念兮,紅唇上揚“顧總說的是哪裡話,昨兒個我隻不過是一時糊塗,冒犯了顧總。顧總能給我這個工作,已經是我的福氣了。希望顧總看在我們以前還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的情分上,就讓我留在明朗集團鞠躬儘瘁!”
讓我,至少有一個扳倒你的機會!
當然,這話霍思雨隻在心裡嘀咕著。
而顧念兮在聽完霍思雨的這一番話之後,隻是笑了笑。
片刻之後,顧念兮這才應道“那好吧,我們明朗集團雖然不是慈善機構,但政府舉辦的扶貧助殘的活動,我們也是積極響應者。所以這次,我相信能為我們明朗集團的信譽提高做奉獻……”
在談逸澤長期潛移默化下,顧念兮的官場話說的也極好。
但一番話下來,這霍思雨還是惱紅了臉。
什麼叫扶貧助殘?
這話豈不是將她霍思雨當成了殘廢?
不過怒意在上揚了片刻隻i後,又硬生生的被霍思雨給咽了回去。
殘廢?
是啊,她現在拖著這一條半殘的腿,說不是個殘廢,誰會相信?
可殘廢又怎麼了?
遲早有一天,她霍思雨一定要讓這些人跪在她這條半殘的腿下求饒!
將怒火咽下之後,霍思雨這才恭敬的說著“那就多謝顧總抬愛了!”
顧念兮,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跪下來求饒的!
顧念兮也看似沒有和霍思雨繼續多說什麼的衝動,翻開了自己帶來的某份文件之後,她便說“好了,沒事的話就到人事部報道吧。那邊的經理我會安排一下。”
“是,顧總!”
說著,霍思雨點了點頭,便離開了這高層辦公室。
直到霍思雨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的時候,原本已經埋首在文件中的顧念兮再度抬起了頭來,看向霍思雨剛剛離開的那個方向。
霍思雨打什麼主意,她顧念兮豈會不知道?
她在這邊臥薪嘗膽,不就是為了得到一個扳倒她顧念兮的機會?
之所以答應這霍思雨在這邊任職,讓她能名正言順的出現在明朗集團,不過就是為了引蛇出洞罷了。
像是霍思雨這樣的水蛭,若是不達到自己的目的的話,怕是會一直糾纏著。
而顧念兮每天又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忙,怎麼可能像是她這樣無所事事的人一樣,成天想著給她顧念兮製造絆腳石那麼簡單?
為了能早日將這個水蛭給鏟除了,顧念兮隻能將她留在明朗集團。
目的,當然是為了看清楚這霍思雨到底還有什麼小動作!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這個道理,她相信所有人都懂得。
至於要怎麼得到這個虎子,顧念兮還需要好好的琢磨一番才行……
想到這的時候,顧念兮盯著霍思雨剛剛離開的方向,眸子微微一閃。
一番會談,就在各懷鬼胎之下,就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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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雨在離開了顧念兮的辦公室之後,便直接來到了所謂的人事部的辦公室。
見到這霍思雨的時候,以前和她有過曖昧關係的人事部部長,像是壓根就認不出這女人曾經上過他的床似的,直接就往她的麵前扔下了一份文件。
不打開,霍思雨就知道這是一份雇傭合同。
而霍思雨沒有打開,隻是徑自看向那個將這份合同丟給自己的男人。
霍思雨就是想要看看這男人到底是個什麼表情。
以前不是時不時就往她的辦公室跑,又是鮮花又是小禮物又是她喜歡的零嘴的送著麼?
怎麼現在一看到她,就避如蛇蠍了呢?
其實,霍思雨一開始壓根就沒有將現在的這份工作放在眼裡,還不是因為她知道人事部部長其實很早以前就對她存在這在那方麵的想法。
今兒聽到來找他,霍思雨便是興致衝衝的來了。
卻不想,這個男人貌似一點都不想看到自己。
“陳經理,前段時間您的提議還算數麼?”
就在她霍思雨還在這裡工作的時候,這老男人就三番兩次的提出想要和她成為情人關係的提議了。
而霍思雨現在,說的就是這個。
可這個男人一聽,身體明顯的一僵。但很快的就反映過來,問道“什麼提議?”
“陳經理真是貴人多忘事。前段時間你不是還說,隻要我願意和你在一起的話,你什麼事情都肯為我做麼?”要是能將這個人事部部長收入自己的囊下用的話,那她這次的行動就容易多了。
說起這些的時候,霍思雨的眼眸裡是一閃而過的精光。
而與此同時,她變上前,手直接摸上這個男人的胸膛。
男人對於霍思雨來說,她就像是身經百戰的老手。
什麼樣的男人喜歡什麼樣的招式,她是再清楚不過了。
不一會兒,這人事部部長便在她霍思雨吐氣如蘭下,開始躁動了。
原本她身上的那件淺綠色的製服,很快就被撕爛了。
辦公桌,就成為他們很好的偷情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