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之談少的甜妻!
一式三份的玩具?
看到這三份玩具的時候,顧念兮的眉心一皺!
談逸澤愛給孩子買這些坦克車之類的玩具,顧念兮一直都知道的。
反正他每個月也就隻有在那個地方稍微花點錢,至於其他的……
一來談逸澤不怎麼抽煙,二來他也不喜歡喝酒。除了偶爾給她買點小零食之外,幾乎錢都沒有用到的地方。
所以對於他愛亂買玩具,將家裡堆得到處是的嗜好,顧念兮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隻是為什麼談逸澤買的玩具,卻是三份?
家裡,就隻有兩個寶寶。
那談逸澤買的這第三份,是準備給哪個孩子的?
想到這的時候,顧念兮拿著這購物小票,就開始在談家一層的儲物室裡翻騰著。
這個房間原本是一個客房。
自從家裡有了寶寶,談逸澤要是下班早了就會去趟超市搜刮最新款的玩具。而他買來的很多東西,大部分寶貝們現在還不會玩,在客廳裡堆成了小山。
談老爺子沒辦法,隻能喊來劉嫂,將這個房間給騰出來,暫時置放這些東西。
所以現在一般買回來的玩具,都會先放到這裡。
那麼談逸澤這購物小票上的東西,應該也放到了這裡才對!
一邊對照著這購物小票,顧念兮嘴裡呢喃著“遙控小飛機……陸戰小坦克車……”
這些玩具,顧念兮是在這個儲物室裡找到了兩份。
但另外一份呢?
按照這購物小票上,談逸澤應該買了三份。
最後一份他不放在儲物室,也沒有放在房間裡,那是給了誰了麼?
糾結著這個問題的時候,顧念兮突然想起昨兒個,談逸澤準備去掃墓的時候,手上提著的那袋子東西。
談逸澤當時說那是祭拜的東西。
昨天還沒有什麼,為什麼今天她感覺那袋子東西越來越可疑了?
“兮兮……你在做什麼?”
當顧念兮正在儲藏室裡搗鼓著的時候,談逸澤正好從外頭進來。
談逸澤腦袋上的橄欖綠帽子,已經被他給摘下來,露出來的刺刺小平頭上,還帶著些許水珠。
這幾天總是會飄起毛毛細雨,氣溫也降了許多。
而腦袋上被淋了雨的感覺,是最不好受的。
尤其對這有些潔癖的談逸澤而言。
若是尋常的話,他估計進門的第一時間會找毛巾,將腦袋上的水珠給擦乾。
但今兒個看著顧念兮貓在儲藏室的背影,談逸澤隱隱有些不安。
也顧不上自己腦袋上的水珠,三兩步他也跟著擠進了儲物室,果然看到顧念兮的手上除了拿著他前幾天才買回家的遙控小飛機之外,還拿著一張紙。
如果他談逸澤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購物小票!
“兮兮,你怎麼到這裡來了?這地方有些潮濕,不適合你待著!跟我出去!”
談逸澤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大掌也朝著顧念兮的腰身襲來。
看樣子,他現在是非要將顧念兮帶出這個地方不可了。
可一聽談逸澤的這話,還有他現在所表現出來不同尋常的急切,顧念兮就更是懷疑了。
這談家大宅,當初可是談老爺子選了最好的地點,建房子的材料也選的極為講究,都是防潮防濕的。
再者,這個地方之所以能被改為儲物室,全都因為這地方很乾燥。放了東西,也不擔心被弄潮弄壞。
可現在,談參謀長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竟然還說這地方潮濕?
難不成,他心中有鬼!
想到這,顧念兮退後了一步,躲過了談逸澤伸過來的手。
看著自己抓空的那隻手,談逸澤的黑瞳裡閃現一抹怪異的情緒。
“兮兮,怎麼了?”
他問。
故意壓低的聲音,放柔的聲調表明了他的刻意討好。
可看著這樣的談逸澤,顧念兮感覺有些堵堵的。
總感覺,談逸澤不想將某些問題告訴她。
可問題是,她顧念兮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逃避問題的人。
所以,她將自己麵前的那張購物小票放到碳原子的麵前,問道“談逸澤,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這上麵的第三份玩具是誰的麼?”
“也不是不可以。但兮兮,這事情等你出了月子,我再告訴你好嗎?”
雖然他們現在已經有了兩個孩子,但談逸澤還是能預想到,一旦第一個孩子的事情被揭穿,對現在還沒有出月子的顧念兮將帶來怎樣的影響。
“談逸澤,你到底有什麼不能說的?就算這玩具是被你拿去給了其他的孩子,我顧念兮也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可你為什麼,不肯跟我說到底是給了誰呢?”顧念兮從談逸澤的口中聽不到合理的解釋,有些氣急敗壞的。
“兮兮,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現在所做的,都是為了你和孩子!”
談逸澤不是沒想過要將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
但這事情要是真的那麼簡單的話,他也不至於拖了這麼久。
當初的那個孩子,一直到現在都是他談逸澤的心病。
更何況,是顧念兮呢?
“既然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為什麼不說?”顧念兮又問。
可最終,她仍舊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因為談逸澤在這個過程中,就像是個死不認賬的,一直耷拉著腦袋,不管顧念兮怎麼說他都不肯提及這些。
看著談逸澤這個樣,顧念兮也知道,今天自己是沒法從這個男人的嘴巴裡知道什麼了。
也對,談逸澤可是這全天朝有名的將領。
很多涉及到保密的事件,都是由他帶兵出馬。
就這樣的人,連敵國派來的探子都沒能從他的嘴巴裡得到半點內情,她顧念兮這樣的門外漢,更彆想。
可早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在親身經曆的時候,顧念兮的心裡還是有些不好受。
這自然而然的導致了,小兩口間的低氣壓。
特彆是晚飯的時候,餐桌上的氣氛簡直冰到了極點。
整個餐桌上,除了給聿寶寶喂飯的劉嫂振振有詞之外,其他的三人都默不作聲。
顧念兮生談逸澤的悶氣,不想理會談逸澤,所以不想開口說話。
而談逸澤則是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樣生悶氣的顧念兮,更害怕她有會追問自己關於那些玩具的下落,所以不敢開口說話。
至於談老爺子,是不明白人家這小兩口到底鬨什麼低氣壓,不好瞎摻和不敢說話。
總之一頓飯下來,氣氛就讓飯菜涼了。
自然,連人都沒有什麼胃口了。
等到顧念兮吃完飯,去看已經醒來的小奶娃之時,這氣氛總算是暫時緩和了些。
趁著這個時間,談老爺子趕緊問談逸澤“小澤,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惹人家兮兮生氣的事情了?”
好吧,談家的男人一向都寵愛自家的女人。
所以,女人生氣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家的男人做得到不夠好。
這一點,是談家多年以來的傳統。
而談逸澤這一次純屬冤枉。
他不是知情不報,而是有苦難言。
所以對於談老爺子的問話,談逸澤也隻能無奈的說著“我總不能跟她將實情給說了吧?她還做月子呢?這要是這段時間過的不好的話,將來肯定要落下病根的!”
已經讓顧念兮流過一次產,這多少對身體有影響。
談逸澤可不想讓她的女人再遭那樣的罪。
談逸澤雖然沒有直接說是什麼事情,不過談老爺子是聰明人,被談逸澤這麼一說,他當然也知道談逸澤指的是什麼。
當下,他也隻剩下無聲的歎息……
而這對話的兩個人卻不知道,當他們正說著這些的時候,顧念兮雖然正抱著小奶娃逗著,可她的全部精力都在偷聽他們這邊的對話。
不過,雖然能清晰的聽到談逸澤和談老爺子說的話,但顧念兮還是猜不透談參謀長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以及,談老爺子最後那一聲帶著無限心疼的歎息聲,到底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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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周三的早晨,天氣不錯。
是最近這一陣子,難得的大晴天。
而這一天,對於霍思雨而言,同樣也是特彆的一天。
這一天,一大早霍思雨就開始整理著自己的東西。而且這邊整理著東西的時候,霍思雨還不自覺的哼起了小曲。
這樣的心情,對於同樣住在監獄裡的其他人,自然是難得的。
很多人,都問霍思雨今兒個的心情為什麼這麼好。
可霍思雨連說,都沒有說。
同樣發現霍思雨心情不錯的,還有舒落心。
這段時間,她和霍思雨仍舊住在對麵的牢房。
可明明相對著的兩個人,卻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上。
因為,他們打從心裡的厭惡對方。
舒落心一想到,若不是這霍思雨告的密,跟談逸澤說那個日記本的事情,她舒落心也不至於淪落到被關押在這裡。總之,在舒落心看來,她現在所經曆的所有磨難,都是霍思雨給她帶來的。
而霍思雨一想到,前段時間舒落心是打從心裡想要她死,她就恨不得將這老女人的臉給撕爛了,又怎麼有心情和她說話。
不過今天她就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這之後,舒落心的審判結果應該也快下來了。
到時候,談逸澤肯定不會放過這個老女人。
她的死期,也就快到了。
想到這大概是這輩子最後一次和舒落心見麵,霍思雨這一次倒是不吝嗇的開口,主動和舒落心搭話“喂,舒落心!”
“什麼事情!”前段時間,在談逸南和她見了一麵之後,舒落心的神誌清醒了些。
除了晚上入睡前,還是會喊著牢房裡有鬼要吃了她之外,其他的時間她還能做一些正常人能做的事情。
就象現在,她也知道是霍思雨和她在說話,還能故意在霍思雨的麵前擺出一副冷豔高貴的感覺。
隻不過,霍思雨也知道,能讓這舒落心裝模作樣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因為再過不久,她舒落心的腦袋就要和身體分家了。
到時候,霍思雨倒是想看看,一個死人還能怎麼裝模作樣!
正因為距離舒落心的死期不遠,所以霍思雨也沒有多計較這個女人現在的態度,而是說著“舒落心,你現在後悔麼?這一輩子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就是為了得到明朗集團得到談建天。如今,談建天死了,明朗集團也成了顧念兮的,你什麼都沒有得到,落得人財兩空!你,後悔麼?”
霍思雨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東西,此時的她閒坐在舒落心對麵的角落,一邊悠閒的把玩著自己那頭已經齊肩的發絲,一邊問著舒落心。
其實,這段時間被關在這個和外界接觸不到的地方,霍思雨也想了很多。
從她大學畢業,踏出社會,想到了近段時間,在明朗集團上所做的那些。從她羨慕顧念兮,想到她對顧念兮的嫉妒。
她忽然明白一個道理。
是你的,終究是你的。
不是你的,也強求不來。
不過,悟出這個道理,是用了她的一條腿,還有一張臉換回來的。
這個代價,對於她而言,或許太過沉重了些。
不過,她還是覺得慶幸。
至少,她霍思雨沒跟舒落心一樣,連生命豁出去,都沒有悟出這個道理。
你看看,現在舒落心還在她霍思雨的麵前擺譜,就知道了。
“我後不後悔,這貌似不關你的事情吧?”
被霍思雨問及這些的時候,舒落心是這麼說。
她舒落心一直都是個強勢的女人。
她才不願自己被人看了笑話。
而且,這看笑話的人,還是霍思雨這個低賤的女人!
“你這個低賤的人,沒有資格管我的事情!”
舒落心貌似不想繼續跟霍思雨對話。
見到她坐在自己的對麵盯著自己看,舒落心索性躺了下來,不去看對麵的霍思雨。
可聽到舒落心的那一番話的霍思雨,卻突然笑了“低賤的女人?”
對於舒落心這個女人,霍思雨現在真的覺得她的世界觀扭曲的可憐。
時至今日,連命都要沒了,她竟然還隻注意她的門戶之見!
“舒落心,我霍思雨是低賤,我沒有一個像你們那麼美好的家庭,但至少我所擁有的一切還都是我自己打拚來的。可你呢?你擁有的一切,卻都是你靠著陷害彆人,謀奪彆人的生命得到的。在我看來,你這樣的才是真正的低賤!”
正巧,在霍思雨說完了這一番話的時候,有個獄警走了過來,對霍思雨說“霍思雨,你可以走了!”
而這樣的話,也讓本來躺在地上的舒落心來了精神。
“什麼?霍思雨可以走了,這是什麼意思?”
在舒落心看來,霍思雨應該得到和她差不多的懲罰,怎麼她就可以走了呢?
“霍思雨的律師已經了所有證據,證明之前所有的事情都和她無關,所以她可以取保候審!”獄警解釋著。
“什麼?怎麼和她無關?當初,明朗集團和sh國際的設計的剽竊,都是她自編自導自演!怎麼她現在就能無罪釋放,我就要在這裡呆著!不公平,我要上訴,我要上訴!”
舒落心就像是個瘋婆子,大聲的在這監獄裡透叫嚷著。
“這不是無罪釋放,是取保候審!麻煩你安靜一點。”
獄警被舒落心吵著有點煩,上前警告了一次。
可對於舒落心而言,這取保候審和無罪釋放壓根就差不多。
她一個勁兒的鬨騰著“不,你們一定是收受賄賂,所以才將霍思雨給放走的!我要告發你們,我要告發你們!”
看著舒落心跟個瘋婆子一樣,在監牢裡頭大吵大鬨著,霍思雨笑了笑。
“舒落心,就算這一切都是我自編自導自演又怎麼樣?可我至少沒有殺人!這,就是我和你最大的不同。”
“什麼有不同?你這個賤人,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我一定會把你拉下水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不知道是看霍思雨能出去,舒落心眼紅了還是怎麼的,一直叫著嚷著。
將自己收拾好的那一袋子東西提起來之後,霍思雨又掃了一眼那個跟瘋婆子沒區彆的舒落心,道“舒落心,你彆血口噴人好不好?你殺施涵的時候,我還沒有出世呢!你覺得,我怎麼逼你?”
說到這的時候,霍思雨已經走出了自己的牢房,正好路過舒落心的牢房門,在距離舒落心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道“就算你現在要拉我下水,我也不介意。當然,這一切都要看你還有沒有那個命,等到把我拉下水的那一天!”
這是,霍思雨和舒落心說的最後一句話,說完了這一句之後,霍思雨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至於在她身後還吵著鬨著罵著她霍思雨是個賤人的舒落心,霍思雨覺得,他們這一輩子應該是不會再見了。
這也好。
本來就是孽緣,不相見便是最好的。
如果可以回到從前,霍思雨真的希望,她從沒有來到過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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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落輝主動找上談逸澤,是這個秋末的傍晚。
此時,a市的氣溫已經驟降,所有人都換上了厚棉衣。
傍晚時候的落日,總讓人心裡有種無端的感歎。
而站在夕陽下的談逸澤,更讓舒落心的心裡有種無端的佩服。
總之,在經曆了這麼多之後,舒落輝除了對這個男人有恐懼之外,更多的是佩服。
一個從小缺失了母愛的男人,竟然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到如此的地步。那背後所經曆的心酸,一定不必尋常人少。
這大概也是造就了,這個男人身上那種無端疏離感的感覺吧?
“來了?有什麼話,快點說了吧!完了,我還有點事情要做!”
站在夕陽下的談逸澤,正抽著煙。
煙氣在他的四周彌漫,讓他看起來多了一絲飄渺。
而讓舒落輝詫異的是,談逸澤並沒有扭頭看向身後,為什麼會知道,他的到來?
舒落心明明剛剛已經放慢,放輕了腳步,為什麼這個男人還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呢?
難不成,他的後腦勺上還長有一雙眼睛不成?
不過對於舒落輝心裡頭無數個疑問,談逸澤壓根就沒有興趣知道。
將自己的抽完的煙蒂丟在地上,腳尖輕撚了一番,確定這煙蒂已經熄滅之後,談逸澤這才轉身看向舒落輝。
不過,談逸澤這一轉身,倒是讓舒落輝詫異了。
好家夥!
談逸澤這臉上這一橫,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被貓兒撓了麼?
對於舒落輝此刻臉上的詫異眼神,談逸澤自然也察覺到他的視線放在自己臉上的那個爪印上。
輕撫了自己臉上的那個痕跡之後,談逸澤的嘴角抽了抽。
這丫頭,下手也不知道輕重!
看看,這今天都是第幾次被外人看笑話了?
不過對於舒落輝這個人,談逸澤沒有解釋這爪痕的來源的衝動。
冷冷的憋了一眼舒落輝,他便開口道“啞了還是聾了?”
“沒啞也沒聾!”
舒落輝趕緊道。
“那還不快說!”
說完了,他有事呢!
“是這樣的,我想要回舒家的住宅!”
舒落輝開門見山。
“舒家的住宅?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