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傾身靠近“子墨日後定勤加修煉,不再讓師父為我的安危擔心。”
連豆豆想往後退,卻被他溫熱的手掌緊緊箍住。
她看著祁子墨近在咫尺的俊臉,咽了口口水“不用這麼近說話。”
祁子墨輕笑出聲“師父臉紅了。”
連豆豆呼吸都滯了一瞬,移開視線“你離我太近,我熱的。”
祁子墨另一隻手撫上她的下巴,聲音帶了點蠱惑“師父不想我嗎?看著我好不好?”
連豆豆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身形,手上猛地使勁,將他推開。
祁子墨眼底是化不開的濃墨,他虛弱地倒在一旁,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
連豆豆一慌,想起他也是個病號,急著上前去看他的狀況。
卻被莫名其妙不知什麼時候擺放的凳子絆了一下。
身形不穩,直朝祁子墨撲去。
祁子墨張開雙臂接住她,將她摟住。
喉間溢出一聲輕笑“師父看來不是真的排斥我。”
連豆豆正手忙腳亂地想從他身上起來。
祁子墨突然雙臂收緊,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
“師父,我心悅你。”
連豆豆腦子一抽,脫口而出“我知道。”
祁子墨愣了片刻,突然笑起來,連豆豆貼在他胸膛上,感受到他胸腔都在震動。
連豆豆心下懊惱,想找個地縫鑽。
“你鬆手!”
祁子墨微微鬆開,但不讓她起身。
就著這彆扭的姿勢看著她的眉眼“我很開心,豆豆。”
“你對我並非全然無意,對不對?”
連豆豆旋身消失在原地,重新出現在離他兩三步遠的地方。
瞪了他一眼,直接消失在房間。
祁子墨定定地看著她消失的地方,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跟著門外的魔使去了給他安排的住處。
連豆豆則是回到自己屋內,一頭栽倒在床上。
係統聲音不緊不慢地傳來“宿主,彆掙紮了。”
連豆豆不聽。
之後的幾天,她還沒想好怎麼麵對祁子墨。
隻好儘量忽視他的存在。
可他亦步亦趨地跟著她,也不是想忽視的就能做到的。
魔界相對自由,加之她重傷未愈,棲嘯和陰青也不會用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來煩她。
她每日也就是找個空閒地方吹吹風。
祁子墨在旁邊陪她。
“師父,之前悟玄說的,魔界亦有他設下的陣法是何意?”
連豆豆閉著眼睛,聲音染上些懶散“是有,在魔族邊界,棲嘯過去一刀給劈了。”
祁子墨輕柔地理了理她被風吹亂的發絲“如此簡單?”
“是因為你越來越強了。”連豆豆解釋“你對自己的掌控力越強,悟玄能偷到的運就越少。”
“陣法也會變弱。”
就好比在鎮子裡,即使祁子墨並未親眼看到,隻是以她的靈力為媒介,也能讓井下的陣法失去作用。
祁子墨躺在另一張躺椅上“怪不得他們當時會如此著急。”
連豆豆睜開眼,看了看頭頂的雲“悟玄自己早就被反噬的不成樣子了。”
“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就是要隱蔽,被發現了自然是滿盤皆輸。”
祁子墨起身,將她橫抱起來,同她擠一個躺椅。
連豆豆跳開“你近日愈發過分了!”
祁子墨一臉無辜“風變大了,子墨隻是想為師父擋風。”
連豆豆抬手捏了捏他的臉頰“你是祁子墨嗎?”
祁子墨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