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拉想起地牢的場景“那個薇薇安現在估計隻要有族人或者人類能說話,會說話,能和陸恩斯聊聊,都行。”
“你不想去不去就是了,估計也不差你一個。”
夏佐突然開口插嘴“讓我試試吧。”
屋內三人的視線集中在夏佐身上。
夏佐捏緊自己的衣擺,下了很大決心接著說道“陸恩斯和我都是人類,以前的生活環境差不多,我可以去試試。”
他這樣開口,維爾拉和亦安都是第一次見。
“蓮娜自己決定就好。”
二人將選擇權交到連豆豆手裡。
維爾拉語速很快“加試和之前的試煉不一樣,你有彆的任務,後續我會單獨和你溝通。”
交代完所有事情,亦安和維爾拉離開了家。
房間裡再次剩下她們兩個人“那,我換身衣服,我們就去?”
夏佐站在原地“我等小姐。”
頭發已經差不多乾了,坐上馬車的時候夏佐還順手帶了一把整理頭發的梳子。
仔仔細細地給她理著頭發。
到了關押著墮落血族的地方。
進了那扇門,撲麵而來的臭氣熏得連豆豆有些隱隱作嘔。
“係統,yue,有沒有什麼暫時屏蔽嗅覺的?”
係統看她明顯不對勁的臉色“有有有。”
連豆豆捏著手上剛剛出現的藥丸,找了個夏佐看不見的角度塞進了嘴裡。
瞬間好多了,最起碼可以通暢呼吸。
跟著守衛的指引,兩人繞了好幾個彎。
遠遠就看見一個牢房門前圍了四五個人。
薇薇安似乎有些累了,找了個凳子坐在旁邊,一臉憂鬱惆悵。
眼神瞟到連豆豆和夏佐的時候,閃過一絲光亮,但很快又熄滅了。
恢複成剛才無精打采的模樣。
“好久不見,陸恩斯。”
連豆豆走到牢房麵前和陸恩斯打招呼。
“好久不見,難為蓮娜小姐還記得我的名字。”
陸恩斯的目光落到了夏佐身上“這位是?”
不等連豆豆開口,夏佐主動回答“我是蓮娜小姐的人。”
陸恩斯想起來一些事情“你就是她們當初討論的那位血奴。”
“二位來這裡有何貴乾?”
陸恩斯看著周圍站著一圈,都是薇薇安找來來勸他活下去的。
他實在想不明白,他一個墮落血族,死了就死了。
反正他的人生在之前就已經完了,現在仇也報了,沒什麼好留念的。
連豆豆讓其他族人先行離開。
陸恩斯的牢房和其他人隔得很遠。
連豆豆開口問薇薇安“被打的地方還疼嗎?”
薇薇安正在唉聲歎氣,突然被問到,下意識回答“挺疼的,這次是鞭子抽的。”
陸恩斯眉頭幾不可察的動了一下。
夏佐歪著頭看向陸恩斯,直說“她是因為你被打的。”
陸恩斯剛才其實已經有這個猜想,但他不願也不敢多問。
赴死是需要勇氣和堅定的信念的。
夏佐繼續說“她求了挺多人的,基本上能找的都找遍了吧。”
“彆說了!”
薇薇安製止了夏佐的話,她皮膚本就白皙,紅暈在上麵格外明顯。
連豆豆拉起薇薇安。
薇薇安倒吸一口涼氣“疼,疼,蓮娜,疼。”
連豆豆連忙鬆了力氣,掀起她的袖子查看傷口。
深深的鞭痕,交錯印在她的皮膚上。
陸恩斯瞳孔驟然一縮。
連豆豆皺眉問“上藥了嗎?”
薇薇安不自在地將袖子拉下來“前三天不允許上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