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好在今日車上不人不多,她不用挨著他坐。
車子動起來,顏芙凝對傅北墨揮揮手“你快回去,路上莫貪玩,嫂嫂給你買糖果。”
傅北墨笑了,大聲應道“好!”
嫂嫂終於自稱嫂嫂了,他以後還是有嫂嫂的,遂一蹦一跳地回去了。
相對弟弟聽得高興,傅辭翊卻是不悅。
他垂眸掩住眸中暗斂。
就這時,顏芙凝對他說“你彆動。”
傅辭翊撩起眼皮,隻見她白嫩嬌柔的臉往他跟前靠近,一雙瀲灩的水眸直直盯著他……
他的發頂。
他渾身不適,身體往後仰。
有大娘笑著開口“你家娘子是要幫你拿掉頭上的雞毛呢。”
傅辭翊這才不動。
顏芙凝一一捏走他發上粘的羽毛。
“喏,你看,都粘頭發上了。”
她攤開手心給他看。
傅辭翊一眼便看到了她手心上長長的傷口,傷口不小,結的痂尚未脫落。
顏芙凝也看到了自個的傷口,掌心變得醜陋,旋即攥拳縮回手。
扯了扯袖子,將手整個縮了進去。
都說手是女子的第二張臉。
不知是否會落疤,落了疤,能否祛掉?
古代大抵沒有很好的祛疤膏。
現代她長在中醫世家,她雖自幼耳濡目染,但很多知識都是一知半解。
考大學那會,她報了醫學院,本碩博連讀。
可碩士研究生還沒讀完,就穿了過來。
對於能否去掉自個手心的疤痕,她不太有信心。
到了鎮上,眾人下車。
傅辭翊一言不發地背起背簍,拎了野雞,抬步就走。
顏芙凝跟上去“謝謝你!”
傅辭翊掃她一眼“明知背不動,還有能耐獨自來鎮上?”
“我這不是叫北墨幫忙背到村口的嗎?且坐車來的,不累。”
“到了鎮上又待如何?”
顏芙凝眉眼彎彎地笑了“那不是還有你嘛?”
“倘若我不來呢。”
“我咬牙背,總會有辦法的。”顏芙凝走得輕快,語調亦跟著輕快,“對了,這三隻野雞,你是何時捉的?”
“下雪這兩日。”
“哦,那咱們今日多少時辰彙合?”
傅辭翊沉吟道“今日不寫字,儘早回。”
“也好。”顏芙凝指了指前頭不遠的酒樓,“我之前都去那家酒樓賣平菇的。”
夫妻倆快走幾步,不多時便進了酒樓。
掌櫃笑著招呼“姑娘,今日不是一個人來的了?”
“是,我與夫君一道來的。”顏芙凝大大方方地介紹,抬了抬手,對某人道,“這位是便是酒樓掌櫃。”
掌櫃笑著自我介紹“鄙姓劉。”
“劉掌櫃。”
傅辭翊略略點頭,將野雞扔在地上,放下背簍。
顏芙凝問“劉掌櫃,冬筍也算山貨,你要不要的?”
“要,自然是要的,鮮著呢,如今時節吃剛好。”
“是何價錢?”
“一百文一斤。”劉掌櫃道,“這玩意很少人會挖,有些人一天隻能挖幾個,價格就貴了。”
顏芙凝算了算,瘦肉五十文一斤,如此說來冬筍是瘦肉價格的兩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