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窈不知情的是,傅辭翊渾身僵硬,僵硬得控製不好身體的力道。
顏芙凝的胳膊環過他的後腰,緊緊抓在他的腰側,像是摟著他。
女子摟著男子,怎麼想都教人不自在。
他活了十九年了,頭一回被一個女子如此摟著。
傅辭翊壓下眉眼,克製著胸膛內莫名加速的心跳。
終於,傅南窈點亮了油燈。
她再度來抓兄長的胳膊,與顏芙凝一起將人扶去了床上。
身上一鬆,顏芙凝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
“你哥吃什麼長大的,怎麼這般沉?”她揉了揉泛酸的肩頭,“太重了!”
“我哥他瞧著書生模樣,衣裳脫下全是肌肉。”傅南窈笑問,“嫂嫂難道沒看過?”
顏芙凝也不臉紅,直接反問“你看過?”
“我沒看過,北墨說的。”傅南窈大大方方道,“嫂嫂若不信,可以問北墨。當然嫂嫂若是今夜給哥哥擦洗身子,就能看到了。”
顏芙凝搖頭“傅南窈,你可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
“嫂嫂,咱們是一家人。”傅南窈忽然湊近她,壓低聲,“嫂嫂,我哥長得這麼好看,你喜歡他,好不好?”
“傅南窈,你閒得很,去洗碗。”
“是,嫂嫂,我洗碗。”
待傅南窈離開,顏芙凝盯著床上躺著的傅辭翊。
肩寬腿長,身材是真不錯。
隻瞧了一眼,她也出了西廂房。
傅辭翊霍然睜眼,趕車李的酒確實烈,喝得他腦袋發脹,太陽穴隱隱難受。
腦袋一脹,他就不想說話。
竟然被南窈與她以為他飲醉了酒。
其實方才南窈說他醉了時,他想說自己沒醉,然,鬼使神差地竟然沒說。
不多時,屋外傳來她的腳步聲。
他旋即閉眼。
顏芙凝捏著一塊棉巾進屋,棉巾在冷水裡浸過,輕柔地在他額頭與麵頰擦拭。
綿軟的指腹劃過他的額頭,他的臉,教他的心忽而漏跳了一拍。
他竟然可恥地想著,倘若自己這般裝睡,今夜她是否會幫他脫衣裳?
念及此,他心裡竟隱隱開始期待。
忽而,又可恥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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