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芙凝吸了吸鼻子“我知道。”
一百兩銀子對她來說,也是巨大的數額。
短時間內,她的確拿不出那麼多錢。
“嚴海棠把彩玉留在身邊,就是為了氣我,我要儘快救彩玉出來。”
傅辭翊出聲“一定會有辦法的。”
顏芙凝抓住他的手臂“傅辭翊,你要參加科舉,隻有手上有了權力,傅正青才能得到應有的懲罰!我也要努力賺錢,彩玉才能回到我身邊。”
李信恒轉回頭來“可是那個傅正青明擺著不讓夫子參加,咱們還能怎麼辦?”
“唯今之計,隻能到州府告他。”傅辭翊淡聲道。
州府不成,他繼續往上告。
他就不信了,還能官官相護不成?
倘若真的官官相護了,這個朝堂不入也罷。
商議好了對策,顏芙凝從布袋裡拿出饅頭,給傅辭翊一隻,也給了李信恒一隻。
“辛苦李大哥跟我們這麼跑一趟,中飯沒得吃不說,還載著我們回去。”
她自己也拿了一隻,小口小口地吃起來。
李信恒咬了一大口,捏著饅頭的手擺了擺“小事一樁,夫子是我師父,師父的事,便是我的事。”
他三兩口就將饅頭吃下肚,顏芙凝又給了他一隻。
他接過,又大口吃起來“夫子啥時候去州府?我也去。”
傅辭翊道“牛車去州府不便,得行一日不說,牛也吃不消。到時你幫我看著家裡,我獨自去就成。”
他慢條斯理地吃著饅頭,心裡暗忖何時去,村塾的學童如何安排。
顏芙凝道“去州府得雇馬車,今日咱們在傅府鬨了一回,家裡還需要有人看顧。”
李信恒道“那好,夫子出發這日,我趕牛車去鎮上,而後回村看著家裡。”
日跌時分,三人才回到村裡。
傅辭翊將情況與母親商議後,決定後日出發去州府。
翌日,他去村塾教書。
散學時,與學童們道“明後兩日,我得去州府一趟,這兩日你們不必來學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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