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打了之後又覺得自己不對,囁喏道“是我小人之心了,傅辭翊,我跟你道歉。”
雖說打得不重,但總歸是她出手打了。
對傅辭翊來說,似貓撓一般,壓根就不痛。
“無妨,是我事先沒與你商議。”
抓她的手,初始是為了給車內的男子瞧。但她掙脫,不知怎地,他竟直接與她交握。
究其緣故,大抵因她的手軟。
昨夜玩了一宿,意猶未儘。
傅辭翊捏了捏拳。
她的手是軟的,胳膊是軟的,紮個馬步,雙腿還會抖。
那她身上……
倏然,顏芙凝問“明日二月十四,你打算何時給傅正青看書信?”
她這一問,將傅辭翊從思緒中拉出來。
“再與學童們告假一日說不過去,左右有府台大人的書信在,二月十九再去縣城也不遲。”
“也有道理,那就五日後去縣裡。”她側身仰頭看他,“我想去見彩玉,你去時帶上我,好不好?”
嗓音綿軟,與她的手一般,聽得傅辭翊喉間發緊“可以。”
“好呀。”
顏芙凝高興起來,眨眼將拉手的不適全忘在了腦後。
回家的路上,傅辭翊走得緩,她便時不時繞著他轉。
他不說話,她卻說個不停。
“傅辭翊,我真沒想到老人家便是府台大人,我就說嘛,好人有好報。”
“咱們一個酸橘子,還換得一大袋橘子呢。”
“府台大人應當是個好官,他的衙役雖然笑話咱們,但與傅正青的護院相比,那差距……”
“哦,還有老人家既然是府台大人,那咱們鎮上那處宅院裡的神秘公子是誰?”
“府台大人對他畢恭畢敬,那人又來自京城,可見大有來頭。”
“傅辭翊,你說那人是何等身份?”
傅辭翊這才搭話“那人在此地大抵是隱居,我猜他不想旁人知曉身份。”
“表麵為隱居,實則是養病。”顏芙凝猜測,“咱們青山鎮山清水秀,空氣清新,他時常咳嗽,故而才選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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