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李信恒扯開嗓門“好人!”
要比誰的嗓門大,他完全不在怕的。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那人見其中一個是方才幫著阿力的少年,便知來人是少年搬來的救兵。
這些救兵裡,有個唇紅齒白的白麵書生,有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也就方才那個大嗓門塊頭大點,都沒什麼威脅性。
當即揮手道“你們走吧,我是阿力舅舅,要將阿力送進宮當太監,還是賣去有錢人家當下人,都是我們自家的事。”
顏芙凝開口“我可以問問,你們為何要賣了阿力麼?”
屋子裡傳出一道中年婦人的聲音“阿力的爹沒了後,我家養著他。這麼多年了,我們家為了養他,可沒少花錢。”
婦人出來,吊梢眼斜著看人“如今他都十五了,是該為家裡出點力。旁的力,我們也不要他出。送去宮裡,他就能吃香喝辣的,我們也能得一筆銀子,兩全其美,多好。”
綁在廊柱上的阿力扭動著身體,繩索困得結實,他動得費力,卻掙脫不了分毫。
李信恒沒想到阿力外祖家的親戚是這等貨色,真是叫他大開眼界。
“你是阿力舅母吧,你怎麼不把親兒子送去當太監,讓他吃香喝辣的呢?”
阿力舅母嗓音瞬間尖銳“你這大塊頭怎麼這般說話?我兒子要留著傳宗接代的,阿力他們家就他一個了,不送他去,送誰去?”
顏芙凝沉了臉“你家養著阿力,他身上的衣裳卻似乞丐一般。你家供他吃喝,他十五的年歲,卻比同齡人瘦小。你家養著阿力,你敢說他在你家沒有勤勤懇懇乾活勞作?”
阿力舅母喉間一哽,一時間反唇相譏不了。
“彆跟他們廢話。”阿力舅舅從廊下取了扁擔,走到籬笆門處,拿扁擔對準了李信恒,“我家不歡迎你們,都趕緊滾。”
李信恒不喜歡被人用扁擔對著鼻子。
大掌一把奪過,雙手分開捏住扁擔兩端,往膝蓋上一頂,扁擔立時變成兩截。
見這個大塊頭力氣如此之大,阿力舅舅連忙衝屋子裡喊“快來人,有人要來搶阿力。”
屋裡的人聽聞直接衝出來。
傅北墨一一指著“那個年輕的是阿力表哥,另兩個會些拳腳。在場四個男的,方才都揍過我與阿力。”
話語剛落,包括阿力舅舅在內的四個男子旋即抄了家夥。
鋤頭、鐵鍬、釘耙、還有榔頭,往籬笆外衝來。
李信恒往傅辭翊身旁站了站“夫子,扁擔給你一半,防身。”
傅辭翊淡淡瞧了一眼“你留著。”轉眸對顏芙凝道,“你躲開些。”
顏芙凝點了頭,從腰封處取了匕首,拔出。
傅辭翊一怔,她怎麼隨身帶著?
就在這時,李信恒兩截斷扁擔扛住了對麵劈下來的鋤頭。
旁人見他抵擋得有些吃力,釘耙也直接往李信恒的腦袋上罩來。
傅辭翊將顏芙凝往自己身後一拉,連環踢向拿著鋤頭與釘耙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踹掉了相繼撲過來的鐵鍬與榔頭。
家夥什全都脫手掉在了地上。
四人沒想到唇紅齒白的書生,竟有功夫在身。對視一眼後,他們索性抬了拳頭。
李信恒雙手握著斷扁擔,左右開弓。
顏芙凝趁機進了院子,用匕首去割剌阿力身上的麻繩。
阿力舅母見狀,舉起竹椅往顏芙凝頭上砸來。
阿力驚恐地瞪眼,嘴裡嗚嗚地叫“嫂嫂危險!”
塞著破布又被綁著麻繩,聲音很不清晰。
顏芙凝也察覺危險降臨,身形靈巧地往側邊一斜,堪堪躲過阿力舅母的襲擊。
就在阿力舅母抓緊竹椅企圖再砸時,傅辭翊撿了顆石子,指尖一彈,直接擊中阿力舅母的手腕。
手腕一軟,竹椅掉落。
砸在了阿力舅母的腳趾頭上,立時引起一陣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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