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棉被全都堆到床頭,床單上很是乾淨,忙扭頭看自己的褲子。
果不其然,屁股後也有一抹血跡。
天哪!
這麼說來,是昨夜他抱著她睡時,滲出了,正好沾染在了他的褲前。
怪不得他清早盯著她看。
太糗了!
純情的某人該不會有心理陰影了吧?
畢竟這血是……
她得哄哄他,順毛捋一捋。
隻是,今日怎麼捋?
荷包!
對,今日就把荷包做好,在上頭給他繡花。
打定主意,顏芙凝換了褲子,穿戴妥當開了門。
堂屋坐著的傅北墨見西廂房房門終於開了,小跑過來。
“哥哥說嫂嫂不舒服,讓我們彆吵你。嫂嫂,你這會好些了麼?”
“好些了。”
顏芙凝微微笑了,前去洗漱。
待用完朝食,她將兩條帶血的褲子塞進木盆,端著去河邊。
褲子上的血跡不便叫旁人瞧見,她將褲腿堆在上頭。
她一出院子,傅北墨與孟力便跟在後頭,連彩玉也跟了去。
顏芙凝扭頭看他們“你們都跟著我作甚?”
傅北墨“胡家人壞,該防著!”
孟力“對,上回就是在河邊出的事,公子去學堂了,我們就該照顧好嫂嫂。”
彩玉伸手去端木盆“姑娘要洗衣裳,喊我就成了。”
顏芙凝不肯把木盆給她“這些我自個會洗的。”
彩玉知道自己的力氣大,不敢搶,隻問“為何不要我洗?”
傅北墨笑道“肯定是你洗得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