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能駕馬車的李信恒瞬間成了村裡年輕男子羨慕的對象。
好些年輕小夥子將李信恒圍了起來。
梅香聽得麵色乍青乍白,嘀咕“又不是隻你家有牛車,隔壁村有的是牛車。”
李母不理會她,顧自走到婉娘跟前“婉娘妹子,今後喂馬的任務交給我。不是我自誇,我喂養牲畜是把好手。”
婉娘含笑應下“好。”
村民們圍在馬車旁一刻多鐘才散開,青嫂子、丁大娘與李母還在聊。
顏芙凝取了尺子,測量車內座位的尺寸,由傅南窈記錄。
待記好數據,傅南窈問“嫂嫂是準備做軟墊?”
“是啊,棉花都買了。”顏芙凝頷首,旋即又量了窗框的尺寸。
青嫂子讚道“軟墊自個做,既實惠,又能保證質量。”
丁大娘也道“婉娘兒媳就是會過日子。”
先前說婉娘兒媳不會過日子的人是她,如今說會過日子的也是她。
李母拍了拍婉娘的手,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
顏芙凝將紙筆拿去房中,用牛皮紙包了幾塊芝麻花生糖,給了在場每人兩塊。
青嫂子接過芝麻花生糖,高興地笑“沾沾喜氣。”
丁大娘先吃了一塊,眼眸瞧見自個兒媳走了過來,忙將餘下那塊也塞進了嘴裡。
這時,傅北墨吵嚷“哥哥嫂嫂,我想騎馬。”
李信恒與孟力也躍躍欲試。
顏芙凝便建議“夫君正好試試馬鞍與馬鐙。”
意思是他們男子一道去。
傅辭翊瞥她一眼“你去麼?”
“我去作何?”她擺手,“我就不去了。”
她又不會騎馬。
再說方才在馬場看得她心驚肉跳,這會子還是不湊熱鬨了。
傅辭翊眼風一掃李信恒、傅北墨與孟力,大有她不去,他也不去的意思。
李信恒忙開口“姑娘一起去,馬鞍馬鐙是公子姑娘一起選的,自是該瞧瞧好不好使。”
傅北墨頗為單純“嫂嫂去吧,嫂嫂若不去,哥哥不肯給我騎馬。”
孟力也沒往深處想,隻知道附和李信恒與傅北墨。